司妄知道她關(guān)心林夭夭,立刻打算出賣兄弟,
“你想知道?”
“想知道。”她應(yīng)著聲。
輕輕嘆了口氣,有些發(fā)愁,
“總感覺夭夭在刻意和謝硯學(xué)長保持距離,但她明明就很喜歡他嘛。”
“確實互相喜歡。”司妄直接回應(yīng)她的話。
他低頭將茶包放進水壺,又倒入純凈水,直接爆出一個驚天大瓜,
“他們倆在一起過。”
“什么!!!!!!”譚遇熙的眼睛和嘴巴同時張得超大。
她完全被震驚了。
甚至需要好好消化一下。
“那都是初一的事了。”又是一個驚天大瓜。
前一個瓜還沒吃完,又來一個,譚遇熙的嘴是徹底合不上了。
她深吸一口氣,又緩緩?fù)鲁觯睦锏囊苫笤絹碓街兀?/p>
“司妄,要不你過來和我詳細(xì)說說,我想幫幫他們。”
司妄低笑著搖了搖頭,就知道她會放心不下林夭夭。
不過他也放心不下謝硯。
“行,我們一起想想辦法。”
他將茶壺功能按鍵按下,才走回床邊,坐了上去。
他一腿屈起,一腿平直地放著,將她連被子一起攬進懷里,讓她靠在自己身上。
慢慢說著謝硯和林夭夭的事。
“你知道林夭夭的家庭情況嗎?”
譚遇熙舒服地靠在他身上,微微搖頭,
“不知道,她沒說過,我也不好問。”
“但我能感覺到她很缺愛。”
她回想了一下和夭夭的相處,有些心疼,
“有時候我明明只是說了一句很簡單的關(guān)心朋友的話,她的眼睛就會泛紅。”
“而且我記得當(dāng)時唐雨柔說過,夭夭好像從來沒有朋友。”
“嗯。”司妄應(yīng)了她的話,和她說著林夭夭的情況。
“林氏集團有兩兄弟,而她的爸爸林正遠(yuǎn)是小兒子。”
“當(dāng)年林氏集團的總裁,也就是林夭夭的爺爺,和她奶奶突遇車禍,沒搶救過來。”
“兩人當(dāng)時并沒有留下遺囑將林氏集團交給哪個兒子接管,導(dǎo)致林氏一時陷入兩兄弟爭奪的局面。”
“而當(dāng)時陷入企業(yè)危機情況的還有一個人,就是林夭夭的媽媽莫宛蕓。”
譚遇熙仰頭看了他一眼,好奇地問著,
“她媽媽家怎么了?”
司妄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(fā),解答著她的問題,
“林夭夭的外公外婆早逝,只留下她媽媽一個獨生女獨自管理莫家的產(chǎn)業(yè)。”
“她雖然能力強,但莫家的董事會卻因為她是個女人而對她不服氣,并沒有真心為她效力。”
譚遇熙自己就身處豪門,幾乎是瞬間就猜到了事情的發(fā)展,
“所以,夭夭的爸爸和媽媽就決定合作是嗎?”
“聰明。”司妄立刻給上情緒價值。
譚遇熙并沒有因為這個夸獎而開心。
她微微蹙眉,繼續(xù)分析著,
“但是,商業(yè)合作并不是長久之計。”
“畢竟她爸爸有個大哥一直在虎視眈眈,而她的媽媽也不可能直接將整個董事會在短時間內(nèi)大換血。”
“最好的辦法就是聯(lián)姻,并且簽訂終身合作協(xié)議。”
“還要誕生出一個他們都無法在法律層面上割棄的產(chǎn)物,讓彼此都沒辦法在利益關(guān)系上背叛對方。”
她生理期情緒脆弱,又心疼林夭夭,說完就忍不住紅了眼眶,難過地嗚咽出聲。
司妄知道她難受,伸手將她側(cè)身抱坐到腿上,把她整個圈進懷里。
他掌心輕輕摩挲著她的肩頭,低下頭耐心安撫著她,這一次沒引導(dǎo)她哭,
“好了,乖寶寶,別哭了。”
“生理期哭的話很傷身體的,聽話,嗯?”
譚遇熙在身體健康這方面最聽話,立刻止住了哭泣。
她將臉蛋埋進他的懷里,把眼淚鼻涕往他的睡衣上一擦,仰頭委屈地看著他,
“司妄,你的衣服臟了,我沒辦法靠了。”
司妄真是受不了她這個可愛的腦回路。
他低笑一聲,松開圈著她腰的手。
懶得一顆顆解扣子,他直接用雙手扯住睡衣的衣擺,從領(lǐng)口脫了下來,丟到了旁邊的椅子上。
線條比例完美的上半身就這么**裸地展現(xiàn)在譚遇熙面前。
她噘噘小嘴,迫不及待地就環(huán)上他的腰,將腦袋靠了上去,輕輕蹭著。
嘴里咕嘰咕嘰地念個不停,“唉,還是這樣抱著舒服嘛。”
司妄大手重新圈回她的身體,用超大司妄頂了她兩下,無奈地嘆了口氣,
“你倒是舒服了,我一點都不舒服。”
譚遇熙秒懂。
她仰著腦袋,沖他無辜地吐了下舌。
不想他整晚睡不好,她只好轉(zhuǎn)移著他的注意力,繼續(xù)問著,
“所以,夭夭既沒有爺爺奶奶,也沒有外公外婆,對嗎?”
“嗯。”司妄應(yīng)著聲,“她的父母在聯(lián)姻后迅速生下了她,之后就交給家里的傭人不管了。”
“兩人確實有些手段,短短五年后就聯(lián)手將兩家企業(yè)發(fā)展到巔峰,林家也因此成了臨市的首富。”
譚遇熙大致了解了夭夭家的情況,“那謝硯學(xué)長呢,我聽說他父親是教育部部長。”
“嗯。”司妄點頭。
“謝硯出生在書香世家,他的父母都是書香世家的獨生子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