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呸呸呸!你這個烏鴉嘴!錦姐怎么可能會化成灰,她肯定是在哪里逍遙快活呢!”錢煒無比篤定的說著。
“行了,你們兩個別吵了。我也覺得這個人不太可能是錦姐。”管安被兩人吵的頭疼,終于說出了自己的看法。
兩人同時安靜了。
管安繼續(xù)分析道:“第一,這張照片太模糊了,根本看不出什么。第二,錦姐要是還在京城,為什么三年來咱們都找不到她呢?第三,你看這報道寫的,這人是為了50塊錢的好處費,冒著危險去救一只貓。錦姐怎么可能為了區(qū)區(qū)50塊錢,連命都不要了?”
錢煒聽完立刻朝他豎起了大拇指,“還得是蛋蛋……咳咳,你啊!這么一說,這絕對不可能是錦姐!”
就連剛剛還信心十足的吳莽,現(xiàn)在也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了。
“可是我瞧著,真的像是錦姐啊。”
“人有相似,更何況只是一個下巴。”管安一邊說,一邊拍拍他的肩膀。
“快四年了,咱們都很想念錦姐,希望錦姐能快點兒回來。”
一句話說出了三人的心聲。
他們可是錦姐的小跟班,結(jié)果錦姐說走就走了,連一句話都沒有交代。
錢煒有些傷感的呢喃道:“錦姐肯定是在外面有了新人,樂不思蜀,所以不要咱們這些舊人了。”
管安和吳莽同時給了他一個白眼兒。
果然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!
翌日。
蘇錦依舊把自己包裹的嚴(yán)嚴(yán)實實,狗屁帽子,圍巾一個不落下,只留一雙眼睛在外面。
她從招待所出來之后,直奔黑市而去。
很多縣城其實都有黑市,黑市里可以進行各種買賣和交易,只不過價格比正規(guī)的渠道要貴了許多。
只不過她以前在大柳樹村里,衣食住行雖然艱難,但還是可以保證。
而且她也沒有多余的錢財去黑市這種地方,所以一直都沒有動過這方面的腦筋。
不過現(xiàn)在不一樣了,她打算去黑市買些糧票,還有其他一些必需品,到時候用起來也更方便些。
雖然她不太能確定黑市具體的方位,但只要是人就長著嘴,只要有嘴,就可以問出來。
大概一個小時以后,她來到了黑市的范圍。
之后她又用了十分鐘,花了30塊從黑市里置換了十斤糧票,兩斤肉票,五斤菜票,還有幾張澡票。
賺來的50塊,轉(zhuǎn)眼的功夫就花去了大半,不過她倒是一點兒都不心疼,畢竟賺錢就是用來花的。
之后她又在黑市高價買了一瓶凍瘡膏和一瓶雪花膏。
在大柳樹村的時候這東西都是奢侈品,因為這幾年的辛苦勞作,她的一雙手都已經(jīng)生了凍瘡,一到冬天就會發(fā)作,一直都沒有條件好好治療養(yǎng)護。
該買的東西都買的差不多了,她也準(zhǔn)備回招待所等待周振興的消息。
“大妹子,我這里有好東西,你要不要看看?”
突然旁邊一個中年男人神神秘秘的攔住她的去路,看到她剛才買了凍瘡膏和雪花膏,想要對她推銷自己的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