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黃金城走到老王頭身邊。
"王爺爺,這地方怎么樣?"我問道。
老王頭拄著拐杖,環顧四周:"地方不錯。你選的是后面那套?"
我點點頭:"對。"
老王頭指了指前面:"可以在側面再開個門。"他瞇起眼睛,"這樣進出方便,格局也更好。"
他頓了頓,又補充道:"整個莊園的風水布局很好,之前的老板建的時候,肯定請高人看過了。"
黃金城拍了拍我的肩膀:"阿辰,既然王老都這么說了,咱們就拿下?"
我笑著點頭:"聽城哥的。"
老王頭突然轉向黃金城:"阿城,你現在鴻運當頭,還有幾年大運。"他捋了捋胡子,"好風水只是讓你住得更舒坦些,不靠這個你也照樣旺。"
他又指了指我,:"這小子不一樣,只能劍走偏鋒。"
"我讓他在側面開門,把偏門當正門走。"他要是走正門,不出三年就得餓死。"
黃金城笑著拍了拍我的肩:"阿辰,這幾天把錢準備好。"
"行,"我爽快應下,"裝修什么的也得花錢,我先準備三千萬。不夠你再跟我說。"
轉頭對方萍交代:"萍姐,這事你跟城哥對接,用你的名義持股。"
方萍利落地點頭:"明白。"
黃金城:"那就這么定了。"
告別黃金城三人后,我開車載著方萍和陳靈返回星河灣。
車內,我對陳靈說:"靈兒,從下期開始,你慢慢把客戶資源跟李建南他們對接。以后就跟著萍姐專心管理會所。"
陳靈眨了眨眼:"我哪懂管理啊,還得靠萍姐帶。"
我透過后視鏡看了眼方萍:"萍姐,你可別藏私。"
方萍輕哼一聲。
回到會所后,我讓方萍帶著陳靈去辦公室,自己徑直去了金沙夜總會。
推開包廂門,煙霧繚繞中,李建南他們每人身邊都坐著個音樂老師。林小凡和伊萬正在給老師按摩,林小凡那小子年紀不大,手法卻老練得很,揉捏搓按樣樣精通,搞得音樂老師嬌笑連連。
幾個北棒人坐在沙發上呆若木雞,手足無措地看著眼前香艷的場景。
眾人見我進來,齊刷刷站起身:"老板!"
我擺擺手示意他們坐下。李建南給我倒了杯酒,我舉杯跟他們碰了碰。
看著幾個北棒人正襟危坐的樣子,我忍不住打趣:"來這兒就放開玩,你們這么正經干嘛?"
李建南湊過來低聲道:"老板,我看他們幾個怕是還沒碰過女人,放不開。"
我轉頭對音樂老師們說:"今天把他們伺候好了,每人獎勵一千。"
一個大膽的音樂老師立刻站起來,一屁股坐到柳山虎大腿上,摟著他脖子就親了一口。
柳山虎裝模作樣地推拒著,那副欲拒還迎的樣子看得我想笑,這個北棒王牌特工要是真不愿意,一根手指就能讓這女人動彈不得。
其他幾個北棒人見柳山虎都放開了,也漸漸和音樂老師們打成一片。
我轉頭對伊萬說:"伊萬,已經聯系好了。你的雷雨后天到鵬城,到時候你和李建南去接她。"
伊萬聞言,一把推開身邊的音樂老師,擠到我面前:"真的嗎老板?雷雨真要來?"
見我點頭,他興奮地抓起桌上的酒瓶,仰頭灌下大半瓶。
兩天后,李建南一大早就開著我的車,帶著伊萬去鵬城接雷雨。直到傍晚,他們才回到會所。
我在餐廳包廂設宴為雷雨接風,特意叫上柳山虎、金志勇幾個北棒人作陪。
"來,我們大家一起歡迎雨姐!"我舉起酒杯。
眾人剛要碰杯,雷雨卻把杯子往桌上一墩:"用啥杯子?"她大手一揮,"拿幾個碗過來!"
我讓服務員拿來一摞大碗。雷雨二話不說,抄起酒瓶就往碗里咚咚倒酒。
"阿辰,"她抹了把嘴角,"之前我就看出你小子是干大事的料。"雷雨環顧四周,"才發現你比我想象中要代派,這大樓,這裝修,得花老鼻子錢吧?"
我笑著擺擺手:"小生意罷了。"指了指方萍,"她才是這里的老板。"
又對方萍介紹道:"這位是雷雨雨姐,我請來的領班。"
我端起酒碗:"先說好,喝完這碗我們就換杯子。不然兩碗下去,大家都得躺下。"
雷雨豪爽地一揮手:"行!"
眾人舉起酒碗一飲而盡。幾個北棒人酒量淺,嗆得直咳嗽,差點沒咽下去。
方萍湊到我耳邊低聲問:"你從哪兒找來這么個母夜叉?"
我說道:"她絕對能把那幫女人治的服服帖帖。"
陳靈眨著眼睛插話:"阿辰,這就是你之前說的北方認識的女人?"
我點點頭。
陳靈撇撇嘴:"我還以為你又出去拈花惹草了呢,沒想到..."
酒過三巡,雷雨一抹嘴問我:"阿辰,我啥時候開始上班?"
"不急,"我給她添了杯茶,"你和伊萬這么久沒見,先休息兩天,讓伊萬好好陪你。"
雷雨爽快點頭:"行,我聽你安排。"
這時李建南突然插話:"老板,等會兒吃完飯我得把你車開去洗洗。"
"怎么了?"我挑眉。
李建南硬著頭皮道:"雨姐和伊萬...在后排一路折騰回來的。"
"啪!"雷雨一掌拍在桌上,"好你個老李,盡揭我老底!"她抄起酒瓶咣當砸在李建南面前,"罰酒!"
眾人齊刷刷用同情的目光看向李建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