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楊佳琪說:"佳琪姐,先這樣吧。你跟汽水幫的人說一聲,現金明天早上就能到位,到時我聯系你。"
打開房門,朝外面的李大牛招了招手:"大牛,你貼身保護佳琪姐。我跟老柳出去逛逛。"
楊佳琪慵懶地倚在臥室門框上,睡袍的絲質腰帶松松系著:“我就在酒店里能出什么事?還用得著保護?”
我站在門口,目光掃過走廊兩端:“佳琪姐,汽水幫的人還在外面守著。畢竟在別人的地盤,還是小心為妙。”
楊佳琪擺擺手:"行啦,聽你的。"她對李大牛招招手:"小伙子,隨便坐,想吃什么打電話叫前臺送上來。我回房再睡會兒。"
李大牛朝我微微頷首,表示明白。拿著手拿包走到客廳沙發坐下。我輕輕帶上門,和柳山虎并肩走向電梯。
一樓鉑金娛樂場里人聲鼎沸,我和柳山虎在人群中穿行??諝庵谢祀s著雪茄的香氣、酒精的味道,賭場雖然面積夠大,但作為70年代就開業的賭廳,其裝修風格確實顯得有些過時,與金門集團在菲律賓的賭場相比,顯得保守而缺乏新意。我們粗略逛了一圈,覺得沒什么新奇,便決定離開。
我們在附近街道找了家牛雜粉店,兩人在店里吃了粉。吃完后,我和柳山虎準備回酒店開房休息。
剛走到酒店門口,一個身穿黑色職業套裝打扮妖嬈的女公關迎上前來:"老板開房嗎?"
我點點頭。
女公關笑著說:"老板您好,我叫安安,是這里的客戶經理。您要是辦我們娛樂場的會員卡,平時玩的流水積分可以免費兌換客房。需要辦理嗎?"
我搖搖頭:"我不會賭錢。"
安安說:"沒事的老板,我們這邊能提供代打服務。"
"哦?"我疑惑地問,"什么是代打?"
安安解釋道:"代打就是讓別人幫您押注,輸錢不收費,贏錢的話抽百分之十盈利。"
我笑了:"押個莊閑而已,我自己也能押,何必找人代打呢?"
安安說:"我們提供的代打個個都是身經百戰的紅藍戰士,熟讀百家公式,只要您本金夠多,保證您有收獲。"
聽她這么一說,我倒來了興趣。我問安安:"那我現在辦會員卡,你找個人幫我代打,需要多少本金?"
安安回答:"五萬港幣起就可以為您安排代打。"
"你幫我辦理吧,我拿五萬出來玩玩。"
過來時我和柳山虎、李大牛三人各帶了五萬港幣。
安安將我請進酒店前臺,按要求填好表格后,很快辦理了一張積分卡。(02年會員卡尚未普及。)她將卡片遞過來:"張先生,現在為您安排代打人手嗎?"
我點點頭:"去安排吧。"
安安拿出手機開始聯系。
很快,安安從酒店外面帶了一個染著白發、三十歲左右的男人進來。男人一臉落魄的模樣,從挎包里摸出一包皺巴巴的萬寶路,給我和柳山虎發煙。
我接過煙,他順勢給我點煙,又給柳山虎遞煙。柳山虎擺擺手拒絕了。
我指了指白毛對安安說:"這就是你說的紅藍戰士懂百家公式?怎么混成這樣子?"
白毛見狀拍著胸脯說:"老板,我十幾歲就在賭場混了。勝率沒問題,就是自己賭老是管不住手...”千日砍柴一日燒。"
我從包里拿出一疊港幣遞給安安:"去幫我換成籌碼吧,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贏。"
安安沒有接錢,說道:"張先生請跟我來吧。"
我跟柳山虎、白毛三人跟在安安身后。她將我們帶到賭場的碼房,對我說:"張先生您自己去兌換籌碼吧。"
我走進碼房,拿出五萬讓工作人員兌換籌碼。工作人員遞來一大摞圓形籌碼,有五百的、一千的,還有兩個一萬的。
我把所有籌碼遞給白毛。他轉身去碼房要了個托盤,將籌碼整齊碼放好,對我說:"老板,現在開始為您代打。盈利收取百分之十利潤。"
我點點頭。
白毛接著說:"老板,我代打期間希望您不要干擾我。您可以隨時叫停,但過程中請不要左右我的押注。"
我應道:"沒問題,你開始吧。"
安安見狀遞來一張名片:"張先生,這是我的名片,就不打擾你們發財了。祝你們旗開得勝,有什么需要隨時聯系我。"
我接過名片:"行吧,你去忙。"
白毛端著托盤在賭場里來回走動,我和柳山虎跟在后面。他偶爾在某張賭桌停下,如果剛開過閑,就押五百塊閑注。如果中了,就把贏的利潤繼續押閑一千。
逛了一個多小時,沒有一張賭桌能連續過五把。托盤上的籌碼越來越少。
白毛一邊走一邊向我解釋:"老板,我們本金少,想最快盈利,只能試試能不能找到一條長龍。"
我點點頭示意他繼續。
又在賭場里逛了大半個小時,托盤里只剩下一個一萬的籌碼和幾個五百塊的籌碼。
白毛終于在一張賭桌前停下。臺面路紙記錄著已經連開三把莊,他押了四個五百塊籌碼在莊上。
第四把開莊,贏兩千。白毛接著押四千在莊上,又中。第五把八千,贏。第六把贏,第七把贏。此時他手里的籌碼已有七萬四千塊。
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:"老板,路來了!"
白毛坐下后,第八把直接推了五萬籌碼,贏了。第九把推十萬,又贏。接著連續五把都推十萬,全部贏下。第十五把長龍終于斷了,白毛輸了十萬回去。
這鋪長龍白毛盈利五十六萬,算上剛才輸的,手上籌碼共有五十七萬四千。
長龍斷了之后,白毛站起身。他拿了五個一萬的籌碼遞給我:"老板,這是本錢。剩下的五十二萬是利潤。"
他問道:"您是讓我繼續自由發揮,還是要停?"
(各位想看白毛繼續搞還是落袋為安?動動你們發財的小手給個建議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