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天后,醫(yī)院里。
劉佳急的都快哭了:“館長,小婷怎么樣了?”
“還是沒有醒,醫(yī)生也查不出問題。”
館長搖搖頭,隨后問道:“這幾天有沒有遇到什么事?”
“怎么會這樣呢,這段時間我們一直在一起,也沒有遇到什么事啊?”
劉佳說著,突然想起來:“對了,幾天前送來一批需要修復的瓷器,小婷不小心被劃破了手指,我陪她去醫(yī)務室消毒,對,肯定是這個原因,之后小婷狀態(tài)就不太好了。”
館長一聽也是思索起來:“除了這些沒有其他事了?”
“沒有,我們每天都在一起。”
病房內(nèi)出來一名護士:“病人嘴里一直重復著一個名字。”
劉佳一聽連忙跑了進去:“小婷,你怎么樣了?”
宋婷臉色蒼白,嘴里一直念叨著:“找軒哥...軒哥......”
館長聽到這話,好奇問:“這是怎么回事?”
“我知道了,這是我們同學,館長,我現(xiàn)在就去找人。”說完就往外跑。
想想陳子軒的本事,說不定真的可以治好自己閨蜜。
陳子軒坐在書房看著書,電話響了起來,隨手起來。
方敏的聲音傳來。
“軒哥,劉佳找你。”
“嗯,怎么了?”陳子軒有些好奇。
“軒哥,我是劉佳,小婷出事了。”
“嗯,怎么回事,你慢慢說。”
陳子軒聽完對方的話,直接說道:“我現(xiàn)在就去醫(yī)院。”
掛了電話,起身出了書房。
“大妞,有個朋友住院了,我去看看。”
“行,要不要準備點水果?”
“不用,我自己安排吧。”
“那好,注意安全。”
陳子軒坐在車上,琢磨著。
被瓷器劃傷,沒過多久昏迷不醒,怎么看也像是中邪。
古墓里肯定有什么東西。
十來分鐘后就到了醫(yī)院。
人們見來了一輛豪車,都是一臉好奇的看著,見下車的是個年輕人,紛紛猜測對方的身份。
陳子軒直接往樓里走去,一路到了病房外,見一個老者還有幾個中年人站在走廊。
“你們好,我是宋婷的同學,她現(xiàn)在情況怎么樣?”
“哦哦,你就是宋婷的同學啊,她還在昏迷中。”
劉佳從樓下跑了上來:“軒哥,你快去看看吧,小婷一直重復你的名字。”
陳子軒點點頭:“行,我進去看看。”說著推門走了進去。
劉佳跟著走了進去。
陳子軒看著病床上的宋婷,身上不斷散發(fā)黑氣,更是確定了自己的想法。
“行,你先出去,不要讓人進來打擾。”
“好好,軒哥你一定要救救小婷。”
“我試試看。”
劉佳出了病房把門關(guān)上。
館長看了看她:“里邊怎么回事?”
“軒哥肯定能救小婷,讓我們不要打擾。”
“胡鬧,一個年輕人能有什么辦法,你讓他們單獨在里邊,要是出事怎么辦?”
劉佳一臉肯定的說道:“軒哥很厲害的,我和小婷見過,考古隊的人也見過。”
陳子軒問一旁的楊玉環(huán):“她這情況你能不能治?”
“主人,屬下不行。”
聽到她不行,意念一動把她收了回去。
看著宋婷身上的黑氣,嘴里念涌起之前獲得的“太上真經(jīng)”。
隨著道經(jīng)響起,宋婷身上的黑氣飛速消散,臉色也是慢慢好了起來。
最后一股黑氣包裹著宋婷,無論怎么念誦,都不再減少。
陳子軒一看不行,冷哼一聲:“誅邪!”
頓時一條十幾米長的金龍從他體內(nèi)飛出,因為病房面積不大,金龍無法施展身軀。
接到命令后,對著床上的宋婷就發(fā)出一道無聲的龍吟,強大的氣息,瞬間將她體內(nèi)的黑氣沖散。
隨著黑氣徹底消散,金龍才沒入陳子軒體內(nèi)。
宋婷緩緩睜開眼,看到站在床前的人也是驚喜起身,只是身體太虛弱,一下沒能起來。
陳子軒上前說道:“你剛恢復,還需要休息。”
“軒哥,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。”
“什么救你,不過是因為太累才這么虛弱的,休養(yǎng)幾天就沒事了。”
“哼,你騙不了我,之前我能聽到外邊的聲音,就是睜不開眼,好像被囚禁一樣,努力喊著你的名字,然后就聽到你來救我了。”
陳子軒扶著她坐起來:“劉佳和你單位的人在外邊,我去喊他們。”說著就走了出去。
“軒哥,怎么樣了?”
“已經(jīng)醒了,你們?nèi)タ纯窗伞!?/p>
聽到真的醒了,博物館的人也是驚奇的看了看他。
劉佳進了病房見閨蜜真的醒了也是一陣高興:“小婷你沒事太好了,之前嚇死我了。”
“嗯,放心吧,沒事了。”
館長看著她臉色還是有些蒼白,精神頭很不錯,也是松了口氣。
“你沒事就好,之前到底怎么回事?”
宋婷想了想:“館長,那批瓷器一定要小心,我就是被劃傷手,然后精神就越來越差,接著就什么也不知道了。”
聽到果然是瓷器的原因,一行人臉色也是凝重。
他們并不像其他人那樣,不信封建迷信,因為經(jīng)常接觸古物,知道的遇到的總會比其他人多。
越是這樣越是對這個氣質(zhì)不俗的年輕人好奇。
“行,這事我會上報,這段時間你好好休息,讓劉佳留下來照顧你。”
宋婷看著館長他們離開,一臉開心的看著一旁的陳子軒:“軒哥,你平時是不是很忙啊?”
劉佳看了看他們,笑著起身:“小婷你一定餓了,你們聊,我去給你準備點吃的。”說完沖陳子軒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就走了出去。
看著病房里又剩他們兩個,陳子軒有些不想待著。
“嗯,確實挺忙的。”
“這樣啊。”
宋婷仿佛絲毫沒有察覺對方話里的距離感,一臉開心的說著自己工作的事情。
最后說道:“也不知道那些瓷器是什么,只是劃傷一下,就差點死掉,軒哥你知不知道?”
“嗯,可能是沾染了墓中的細菌吧,畢竟常年暗無天日的,里邊不知道滋生多少對人體有害的東西,以后還是遠離為好。”
“這樣啊,可是醫(yī)生為什么檢查不出問題?”
“主要還是醫(yī)療條件落后,沒有這方面的設(shè)備,查不出來也沒什么稀奇的。”
陳子軒隨口敷衍著,事實如何,自然沒有說出來,不然也是讓對方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