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輕點,我是第一次……”
“誰還不是第一次?都是為了救命,你忍忍吧……”
“流氓。”
……
江城郊外,狼頭山上。
一輛奔馳越野車內(nèi),彌漫著濃郁的曖昧。
號稱江城第一美女總裁的蘇雪顏此刻正在經(jīng)受人生中最尷尬的時候。
她趴在寬厚的車座上,任由身后的男人為所欲為,臉色無比漲紅。
現(xiàn)在的她可以說是痛并快樂著。
本來她是帶著司機來山里調(diào)研,可車子不小心熄火。
她下車檢查的時候,又被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毒蛇咬了一口。
剛開始只是麻,沒幾分鐘小腹就像揣了塊冰。
偏偏這個狼頭山信號很差,電話根本打不通。
無奈之下她只好讓司機先跑下山尋找救援,自己在原地等著救援。
就在這個時候,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一個男人。
非說她被蛇毒勾出了體內(nèi)寒毒,必須要陰陽調(diào)和才能治療。
再然后發(fā)生了什么,蘇雪顏已經(jīng)不記得了。
等她再次恢復(fù)意識的時候,她已經(jīng)被這個男人得手了!
可說來也怪。
此刻做著那事,身體里的寒意和麻意卻在慢慢退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難以言說的燥熱。
她能感覺到男人的呼吸落在她的頸窩里,燙得她心慌,可偏偏身體卻很誠實,慢慢放松下來。
再加上男人言之鑿鑿是在替他治療,蘇雪顏也就任由男人放肆了。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就在蘇雪顏就要再次失去意識的時候,男人終于停止了動作,坐在旁邊的座位上,背對著她整理衣服。
蘇雪顏趕緊拉好自己的職業(yè)裝,臉色又紅又白。
她深吸一口氣,從真皮包里拿出一沓厚厚的現(xiàn)金,啪的一聲甩在男人面前的座椅上。
“這是五十萬,算是你的服務(wù)費。”
蘇雪顏的聲音恢復(fù)了平時的冷靜,甚至帶著點刻意的冰冷。
“今天的事,就當沒發(fā)生過。以后咱們別再見面了。”
看著面前的鈔票,江楓滿頭黑線。
這女人是把自己當鴨子了?
不過這女人的手筆還真不小啊,一次就給五十萬?
看起來是個富婆啊。
江楓嘴角微笑,認真道:“美女,這錢我就不要了,可惜啊,我已經(jīng)有未婚妻了,不然我不介意娶你為妻。”
這話一出,蘇雪顏差點氣笑了。
她堂堂江城蘇家的獨苗大小姐,掌管蘇家上百億資產(chǎn)的美女總裁,還需要你這么一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野人負責?
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真的因為面前這個男人獲救,光是他剛才對自己做出的事情,蘇家就能讓他死無葬身之地!
他居然還大言不慚地說要不介意娶自己?
這世界上怎么有這么不要臉的男人。
“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,今天的事情,你要是敢說出去,蘇家不會放過你。”
江楓看著蘇雪顏艱難穿起了衣服,忽然語氣認真地說道。
“你體內(nèi)的寒毒只消了大半,三天后還得再調(diào)理一次。不然下次發(fā)作,會比這次更嚴重。到時候你想找我,就去江城葉家找我,我叫江楓。”
說完,江楓推開車門就下了車,背著舊布包頭也不回地往山下走。
既然這女人不要他負責,那還是別耽誤他去辦正事。
這次下山,他是為了和找未婚妻葉小月履行婚約。
這是師父飛升前特意囑咐的,說是他的紅塵歷練,必須完成。
蘇雪顏坐在車里,看著江楓消失在山路拐角的背影,心里莫名有點亂。
她拿起手機想給爺爺蘇瑞清打個電話,剛按亮屏幕,就聽到遠處傳來轟隆隆的聲音。
抬頭一看,一架直升機正往這邊飛,很快就停在不遠處的空地上。
機艙門打開,一個穿中山裝、頭發(fā)花白但精神矍鑠的老人先跳下來。
正是她的爺爺蘇瑞清,后面跟著個戴老花鏡的老頭,還有十幾個黑西裝保鏢。
“雪顏!你怎么樣了?”
蘇瑞清快步跑過來,看到蘇雪顏坐在車里,臉色還有點蒼白,趕緊打開車門。
“我接到小孫的求救,說你被蛇咬了,嚇得我立刻讓直升機送孫神醫(yī)過來。”
跟著過來的白大褂老頭正是江南第一神醫(yī)孫伯庸。
沒等蘇瑞清說完,他就趕緊湊到車邊,
“雪顏小姐,快伸伸手,讓我把把脈,這狼頭山上的銀環(huán)蛇毒可是要命的,耽誤不得。”
蘇雪顏雖然感覺沒什么異常了,但此刻聽到孫伯庸的話還是伸出手。
孫伯庸把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,眼睛慢慢睜大,又換了另一只手。
眉頭先皺后舒,接著又皺起來,表情變來變?nèi)ィ粫r還沉吟幾句,看得蘇瑞清心里直打鼓。
“孫神醫(yī),怎么樣?雪顏沒事吧?”
蘇瑞清忍不住追問。
孫女可是蘇家獨苗了,真要出了什么事情,他們蘇家可就天塌了。
孫伯庸抬起頭,看著蘇瑞清,聲音都有點發(fā)顫。
“蘇老……奇跡啊!雪顏小姐身上的銀環(huán)蛇毒已經(jīng)全清了,連她那纏了十幾年的寒毒,都消了大半!我剛才還擔心她撐不過來,沒想到現(xiàn)在脈象這么穩(wěn)!”
“真的?”
蘇瑞清激動地抓住孫伯庸的胳膊。
“那寒毒可是連你都束手無策的,怎么會突然消了?”
蘇雪顏小時候誤入寒潭,染上了寒毒之癥。
這些年國內(nèi)外的名醫(yī)看了個遍都沒用,可以算得上是蘇瑞清心中最大的一個負擔。
沒想到居然平白無故寒毒就沒了?
蘇瑞清此刻的心情是又驚喜又迷糊。
孫伯庸聞言臉色微變,湊到蘇瑞清耳邊,聲音壓得很低。
“蘇老,您仔細看看雪顏小姐的狀態(tài),怕是已經(jīng)被人占了身子。”
“誰?誰敢欺負我們家雪顏!”
聽到孫女被人欺負,蘇瑞清來不及喜悅的心情瞬間變得暴怒。
可孫伯庸的下一句話,卻讓蘇瑞清立刻變了臉色。
“蘇老,蘇小姐這身子破得好。這寒毒是純陰的,能這么快消退,肯定是跟純陽體質(zhì)的男人陰陽調(diào)和了。如果能讓這個男人繼續(xù)給雪顏小姐根治,她以后就不用受寒毒侵身那份罪了!”
蘇瑞清先是一愣,接著突然大笑起來,拍了拍大腿。
“那太好了,破身算什么!只要雪顏能好,別說破身,就是把雪顏嫁給他都行!”
蘇瑞清仰天大笑,興奮地拉著孫女的手。
“雪顏啊,快告訴爺爺,我的好孫女婿人呢?”
“他……”
蘇雪顏雙頰緋紅,腦海中卻是浮現(xiàn)出那張玩世不恭的帥氣臉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