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凡輕而易舉干掉了魏淳濤,這位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先天高手,同時也是風水界鼎鼎大名的風水大師。
雖然他已經退出江湖,但江湖上依然有著他的傳說。
論誰也想不到,他就這么死在了這里,被人輕而易舉斬殺。
“風水最講究因果,種什么因,結什么果,你的報應就是我。”
葉凡說道,這可不是在開口打趣,而是認真的。
他是修仙者,有一定的概率是在替天行道。
“完了,老祖死了!”
“你,你是誰?”
“你,你想干什么?”
魏家其他人膽戰心驚,一個個惶恐的后退,最后連滾帶爬從山上摔了下去。
葉凡沒有去管他們,看著魏家的風水陣法,以同樣的方法強行破陣。
轟隆隆!
整座山峰開始顫抖起來,和之前一般,就仿佛發生了大地震。
“陣法一道博大精深,要是能夠鉆研一下的話,以后肯定能派上大用場。”
葉凡暗道,眼前這些風水陣法,不過是他們這些沒有入門的人布置出來的。
如果換成他這個修仙者來布置陣法,威力自然要超過他們好幾倍。
“目前沒有這個時間,也沒有這個精力,等以后空下來,再好好的鉆研。”
葉凡暗道,他拍拍身上的灰塵,這件事情算是徹底解決了。
他腳尖點地,一個縱身,跨越幾百米的距離,回到了白思琪的面前。
白思琪有些癡癡的看著葉凡,此刻算是明白了,為什么有這么多女人都愿意跟著他。
見識到葉凡的本事,換成她,她也愿意。
“白小姐,魏家的風水陣法我也一起破了,以后你們兩家就可以公平競爭。”葉凡說道。
“多謝葉先生,走到了這一步,我們兩個家族只怕是撕破了臉皮,接下來還請葉先生移步,能去一趟南省。”
白詩琪開口懇求,隨后又補充了一句:“葉先生大恩大德,思琪沒齒難忘,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。”
“什么叫做就是我的人了,我幫了你這么大的忙,還想打我的主意,做人可不能這么貪得無厭。”
葉凡開口打趣,他承認白思琪其實長得還不錯,但他現在已經不想再沾花惹草。
再說他們連感情基礎都沒有,就要以身相許,他可不需要。
白思琪有些愣神,她沒有生氣,立即說道:“我知道我配不上葉先生,因此我也不會奢求什么名分,只希望葉先生能夠垂憐。”
她是個非常精明的女人,心中想著葉凡這么有本事,要是能給他生個一兒半女,那么以后白家就有了一尊靠山。
她對葉凡的感覺也不是喜歡,更多的是敬仰。
此刻考慮的也不是自己以后幸不幸福,更多的是考慮到白家的未來。
“算了算了,我跟你走一趟就是了,犯不著這樣來誘惑我,我可是個正常的男人,經不起誘惑。”
葉凡說道,不過不管怎么說,他有了林妙雪,秦詩雨,齊思韻她們,對美女已經有了一定的免疫力。
“多謝葉先生。”
白思琪嘴角帶著笑容,既然葉凡經不起誘惑,那可別怪她下手了。
她是個非常理智的女人,并不是犯花癡。
她要找男人,也要找一個能對自己有用的男人。
“抓緊時間直接出發吧,我還有事情要去辦。”葉凡說道。
白思琪答應下來,既然要跟她回南省,有的是機會去誘惑他。
她買了高鐵票,而且買了商務座,剛好他們兩個人坐一起,門一關,干什么都行。
魏家。
在這里守墓的人,已經把消息傳遞了回去,整個魏家立即雞飛狗跳,原本想要趕過來的人,全部停下腳步。
“父親死了。”
“爺爺死了。”
“這怎么可能?”
魏家眾人只感覺不可置信,因為魏老可是一個先天高手,這個世上誰能夠把他給殺了。
可是消息很快就得到了證實,甚至還傳過來了照片,視頻從里面看,確實就是魏淳濤,已經沒氣了。
“難道是白家?”
“不可能,他們怎么可能請來這樣的高手?”
“沒錯,能夠干掉先天高手的人,最少也是先天高手,他們白家怎么可能請到這樣的高手?”
魏家眾人面目猙獰,此刻只有一個念頭,那就是想報仇。
“不管怎么樣,老爺子死了,風水陣法也被破了,白家已經不能留了。”
“沒錯,必須得滅掉白家,否則他們以后肯定會越來越囂張。”
“先回去,召集人馬滅掉白家,然后去給老爺子收尸。”
魏總下達命令,他們雖然沒有在研究風水,但一個個都有修煉古武,個個都是武道高手。
他們立即返回魏家,商量著如何去對付白家。
至于白家的人,他們忽然感覺渾身一陣輕松,原本難受的心臟,突然間就舒服了。
“這是什么情況?難不成問題解決了?”
白總欣喜若狂,隨后立即聯系白思琪,得到肯定的答復之后,立即扔掉了隨身攜帶的醫療設備。
“爸,魏老死了,魏家的風水陣法也被破了,我擔心魏家會狗急了跳墻,你們先避一避,等我回來。”
白思琪說道,她非常精明,已經提前考慮到了這一點。
“我知道了,你也小心。”
白總說道,他心中再次感嘆,可惜這不是個兒子,不然白家肯定能蒸蒸日上。
白若思琪答應一聲,隨后把注意力放回到了葉凡的身上。
葉凡此刻正在閉目養神,不得不說,這商務座挺舒服的,以后坐高鐵就坐商務座。
白思琪咬了一下嘴唇,隨后她緩緩起身,來到葉凡的身邊,直接坐到了他的腿上。
“嗯?”
葉凡被驚醒了,他睜開眼睛看著白思琪,有些疑惑的看著她。
“葉先生,長路漫漫,有些無聊,要不讓思琪陪你玩個游戲。”
白思琪說道,她沒有什么經驗,只知道坐在葉凡的懷里,摟著他的脖子,在他耳旁吹氣。
這要是有經驗一點的話,直接動手了,哪里還需要這么矜持。
“玩什么游戲?危不危險?”
葉凡問道,要是危險的話,他就不玩了。
“吃人的游戲。”
“聽起來就好嚇人,我不玩。”
“必須得玩。”
白思琪咬咬牙,她做好決定的事情,就必須要做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