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晚看著自己淡紅的手,轉頭瞪向了一旁的罪魁禍首。
“你干的好事!”虞晚沒好氣的說。
她沒拒絕,這人真的還真的得寸進尺。
給她的手親成啥樣了。
親就算了,還舔,他還舔!
明明只是手,為什么那么Se情!
她整個人都要炸了!
而此時的謝冥硯就像是做了錯事的小狗,耷拉著腦袋,不敢有絲毫的反駁。
虞晚看著自己泛著紅意的指尖和手腕,腦海中突然閃現過一道念頭。
這一幕,怎么那么熟悉呢?
她之前第一次提出牽著手睡覺的時候,第二天她的手是不是也是紅的,還有些疼!
當時她就提出了這個疑問。
那時候的謝冥硯是怎么說的。
說是因為她握的太緊的緣故,所以才會這樣。
而她當時的光顧著去研究倒計時的增速為什么增快了。
現在恍然大悟,還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“之前我的手是不是也是被你這樣弄紅的。”
雖然好像是問句,但虞晚的眼神無比的肯定,哪里有一丁點詢問的樣子。
謝冥硯對此保持了沉默。
準確來說,沉默就是一種答案。
她當時還在疑惑,為什么倒計時的增速會增快。
現在想想,還能為什么!
倒計時的增速與親密程度有關,正常的牽手是普通的流速。
但要像他現在這個程度,流速不增快才見鬼了!
合著他一開始就這樣干過了。
虞晚見他這樣真的是氣笑了:“你下次還是還敢這樣!”
這時,謝冥硯抬起頭,一雙眸子望著虞晚,眼中的深邃和欲.念展露無遺,不留分毫。
“可我忍不住晚晚。”他輕聲開口。
他忍不住,現在已經是極致忍耐后得結果了。
虞晚:“……”
虞晚收回了手,拉過被子將自己蓋住:“牽什么牽,睡覺。”
沒有再理床下的人分毫。
某人因為一句忍不住,失去了牽手的福利。
可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,他依然會這么說。
他不會再騙晚晚,那些洶涌的念頭也不可能擋得住。
黑暗中,謝冥硯垂眸看著床上的人,眼中帶上了滿足。
雖然沒有了觸碰很遺憾,但……
比起讓他一個人待在沒有晚晚的瞰云貳號,這里他已經很滿足了。
哪怕待遇從同床共枕倒退回了打地鋪,謝冥硯也依然滿足。
可以和晚晚待在同一個空間里,知道她就在自己的身邊,空氣中滿滿的都是她的味道,被這一切包圍著,已經很好了,還有什么不滿足。
他之前害怕暴露自己本性,害怕晚晚會因為害怕而拋棄自己。
可沒有,晚晚依然允許自己出現在他身邊,依然允許他的觸碰,哪怕只是一點點。
但,這已經足夠了。
謝冥硯目光貪婪的看著床上的人,將其牢牢刻在記憶的每一寸。
晚晚,你怎么這么好。
翌日。
剛睜眼的虞晚就看到了床邊的謝冥硯,讓她有一瞬間的恍惚。
反應了半天才想起來這人半夜翻窗進來偷自己衣服,然后經過一系列操作,成功留下打地鋪。
男人眉眼輕彎,露出了一抹笑意。
“早安,晚晚。”
虞晚:“……”
怎么辦,有一種重新引狼入室的感覺。
傭人在忙碌,朝著別墅外面看了眼,臉上泛起了疑惑。
平時這個時候,姑爺不都應該出現在別墅外面了嗎?
怎么今天到現在還沒見到人?
不應該啊。
她甚至有些懷疑時間,看了眼表,沒錯啊。
人呢?
就在她疑惑的時候,虞晚出現在樓梯上。
傭人開口:“大小姐,今天沒有在外面看到……”
最后兩個字還沒出口,然后就看見一道人影跟在大小姐身后,一起下樓。
傭人:“???”
傭人:“!!!”
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跟在虞晚身后的謝冥硯,又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外面。
這個時候,謝冥硯不應該在別墅外面嗎?!
他怎么進來了?
什么時候進來了?
昨天晚上的時候,明明是大小姐一個人回來的。
但現在,謝冥硯一個原本不應該出現的人卻出現了這里。
還跟在大小姐的身后!
還和大小姐一起從樓上下來!
不對勁,已經不是十分有九分的不對勁了,那是十二分的不對勁啊!
看著傭人像是見了鬼一樣的眼神。
虞晚:“。”
她無從解釋。
她要怎么說,難道說某人大半夜的翻進了自己的陽臺。
為了拿一件她的衣服。
然后皮膚饑渴癥發作,自己一時心軟,就讓他留下了。
這能說嗎!
當然不能!
虞晚輕輕的瞪了一眼謝冥硯,選擇直接略過這個話題。
傭人:觀鼻子觀心。
有一個問題,之前收拾出來謝冥硯的那些東西,是不是可以重新歸位了?
某人因為自己的皮膚饑渴癥,如愿以償的回到了晚晚身邊。
雖然待遇從同床共枕重新變回了地鋪。
不過沒關系,總有一天能變回去。
休息好了,虞晚沒忘記自己的老爸。
在公司見到他的時候,虞振鴻眼下一片烏青,顯然是沒睡好。
可見對她媽咪隱瞞自己進局子的事兒,她爸也進行了深深的懺悔。
虞晚好奇:“爸,我媽咪該不會罰你跪了榴蓮吧?”
虞振鴻瞪了她一眼,硬氣:“怎么可能!”
“我只是因為公司的事情,所以沒睡好。”虞振鴻一臉正色的開口。
虞晚:“哦~”
語調轉了八百個彎,你看她信嗎。
虞振鴻:“……”
板著一張臉,沒好氣的說:“哦什么哦,還不是你告訴你媽咪的。”
“那我要是不告訴說,你猜后面我媽咪知道了,會不會更生氣。”
答案顯而易見。
虞晚:“所以啊老爸,我這是在救你,你應該感謝我。”
虞振鴻:“……”
半晌后輕咳一聲,正色道:“少貧嘴,說公司的事。”
他現在只知道個大概,還沒來得及細細了解。
“是謝時遠的手筆。”想到什么,虞晚咬著牙開口。
狗東西,竟然妄想扳倒他們虞氏,癡心妄想!
虞晚將大致情況說了一遍,而后眼眸一閃:“爸,我有一個想法。”
虞振鴻看著她的表情,就知道,自家女兒心里沒想什么好東西。
“謝氏想要和鼎盛合作,頂替掉我們的項目,我們不如順了他的心意,將計就計。”
虞振鴻皺眉:“你的意思是和鼎盛聯手?”
那個新起之秀?
思索片刻,虞振鴻緩緩搖頭,沉聲:“我們和鼎盛之間的利益關系沒有那么深厚。”
簡而言之,這個辦法不可取。
商人最是重利,更別說鼎盛只是一個合作方,誰知道會不會捅他們一刀。
聞言,虞晚眼中帶上了疑惑,轉頭看向一旁的丁程:“你沒告訴他?”
丁程:“。”
“還沒來得及說。”
虞振鴻聽著這沒頭沒尾的話,皺眉:“你們兩個到底在打什么啞謎?”
聞言,虞晚抬眸,不慌不忙的開口,扔下一個炸彈:“鼎盛的老板是謝冥硯啊。”
虞振鴻: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