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予墨有些頹敗的從床上慢慢爬起來,他這情況,從小到大都是這樣,想要輕易改變,太難了。
一顆一顆扣好自己的衣服扣子,把衣服打理的整齊板正,還不忘把自己剛剛看不順眼的床單給鋪整齊,看的阮柒只想翻白眼。
這該死的強迫癥,她感覺溫予墨好幾次的眼神都游移到她的身上,雖然沒有說話,但是其眼中的意思,大概就是你能下去一下嗎?
他想把她身下的床單也鋪一下...
阮柒:靠......簡直不可理喻。
阮柒懶得理他:“阿墨,你一會就在這屋里,哪也不許去,我讓你親眼看看,我和別人是怎么...”
后面的話不用明著說,他就知道她話里的意思,溫予墨非常想要反駁,想要離開。
他不想看阮柒和別的男人行這事,可阮柒明顯態度強硬,即便他說了自己想要離開的意愿,阮柒也只是淡淡詢問:“怎么,你又行了?實在不信你從家里找個沒有結契的,來代替你履行責任吧。”
雖是無意識說出的話,可話說出來卻覺得貌似真可行。
溫予墨這個狀態是真不能成事,讓她強迫他也犯不著,不如在家里選一個,當她的追隨者,順便當她的情人,豈不是皆大歡喜?
她覺得行,可溫予墨卻覺得不行,他現在是喜歡阮柒的,這個伴侶他都已經開始有妒忌心理了,再來一個同族的,他根本承受不了。
所以他再也沒有提離開的事情,只能默默接受阮柒教學的安排。
如果還是不行,他下次就自己給自己下點藥,他覺得只要邁出第一步,以后就好走了。
而正在空間院里干的熱火朝天的席楓,一身牛勁都發泄在活計里的席楓,突然接到了本應正在忙碌的,阮柒的信息。
點開收聽,里面非常簡單的就兩句話:“洗干凈,來我房間,快點。”
席楓先是一愣,隨即猜測,這是溫予墨不行,沒有滿足小柒,這才讓自己上去?
和其他伴侶打了聲招呼,說小柒找他,讓他去她房間,也不管幾人的表情,直接把正在干的活往旁邊一推,大步往別墅跑。
剩下的四人面面相覷,眼神交流,想到的原因都是和席楓剛剛想的一樣。
莫不是溫予墨又沒成事?他們就說,那男人的潔癖樣,六個伴侶完全可以減掉一個。
而追隨者們的想法就不一樣了,他們不會想到是溫予墨不行,沒成事。
他們想到的是阮柒需求是不是有些大,一個伴侶居然沒能滿足,那么他們這些跟隨者,是不是也能分到一兩夜。
雖然當時老大在和他們提的時候,說過,所謂追隨者就是單純的護衛隊,并不是找情人,讓他們別抱有其他想法。
他們確實也沒有過多的想法,只想著能一直和老大出任務,還有個強大的追隨之人,人生足矣。
可哪個男人不想女人,誰要說不想,那純屬扒瞎。
只是一但當了追隨者,便不能再對阮柒有二心,想嘗嘗女人的滋味,只能阮柒賞他們侍寢。
原先根本就不抱希望了,可如果自己跟隨的人需求大,而伴侶們又都很忙,他們這些護衛隊難免沒有機會,爬一下床。
哪怕只有一次,此生也足矣,阮柒不知道,自己這一個小小的舉動,居然煽動了追隨者的心。
還真讓那么一兩個人鉆了空子,爬床成功。
而這邊的席楓大步邁進別墅,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,本想沖一個戰斗澡,可想著一會要發生的事情。
最后硬是給自己放了一池子的水,又放了些香香的精油,好好的清洗了一番。
在衣柜里選了一身干凈的工裝褲配緊身背心,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,誰說這男人沒有心機的,這不心機的厲害。
一切準備就緒,又用手抓撓了一下茶色的短發,嘴角掛起不羈的笑,這才往二樓主臥而去。
禮貌的敲門,里面傳來女人很正常的聲音,席楓挑眉,推門而入,在走進臥室,幽綠色的眼睛,一下就看到斜躺在床上,性感的女人身上。
隨即察覺到第二個人的呼吸存在,目光一轉,落在了角落貴妃榻上坐的端端正正的溫予墨身上。
目光先是一頓,隨即眉毛挑的更高了,無聲詢問著,這是一個什么情況?
難道要三個人一起?可溫予墨行嗎?不是他瞧不起他,而是事實就是如此。
溫予墨看到席楓毫不掩飾的目光,先是疑惑,然后調侃,最后詢問。
溫予墨非常不自在的移開了視線,他實在是難以啟齒,同時對于自己的不行有些自卑。
阮柒則在床上淡定的躺著,看著兩人的眉眼官司,見半天也沒有說話,這才支起身子靠在床頭,主動開口。
“席楓,咱們演給他看,你敢不敢?”其實這事應該找九江嶼或者晏無師最穩妥把握。
當然席楓的性格也適合,可關鍵是席楓是個童子雞,她怕他第一次,不太好意思。
可不叫他又覺得對不住他,畢竟溫予墨是情況特殊,而其他人都有過了,就席楓沒有過。
阮柒這才叫他進來,想著要是實在接受不了,她再叫九江嶼。
“你確定?”席楓的聲音里帶著最后的克制和詢問。
他本就是放蕩不羈,討厭禮教之人,而且這事早晚都會經歷,他怕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