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來也奇怪,我在叫了這聲祖師爺救命之后。
手中的那個木牌牌忽然就熱了起來,隨后桃符在我手里如同燃燒一樣化開,化為熱量瞬間從我的手上傳遍了我的四肢百骸,我的眼前亮起了一道光,那光芒散去之后我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力量,更有絕對的自信,因為我能感覺到這股力量的強大!
除了力量感充斥全身之外,我的腦子變的有些模糊,是那種半睡半醒的感覺,仿若是有個人在控制我的身子。
我站了起來,他們立馬沖來,此刻他們的拳頭在我眼里成了慢動作,力量感就像是三歲小孩兒一樣,我直接抓起一人的手往下一拉,瞬間就傳來了骨頭斷裂的聲音,我再飛起一腳,便直接把他踹飛了出去。
接著,還不等另外的人反應(yīng),我便上去三下五除二全部把他們打倒在地,我的每一次出拳都讓他們筋斷骨折,他們在地上不住的哀嚎,而我卻沒有停手的意思,還在繼續(xù)打。
周圍本身看熱鬧的人,他們也紛紛的睜大了眼睛閉上了嘴。
功夫明星只在傳說中電影中見過。
在現(xiàn)實中是鳳毛麟角的。
特別是我這種剛剛還被胖揍轉(zhuǎn)眼間便反轉(zhuǎn)吊打他們的。
最后還是紅姐拉住了我,她怕我再打下去會鬧出人命,我停下來了,腦中那迷糊的感覺逐漸消散,我開始打嗝,又放了一連串的屁,這讓周圍的人都捏住了鼻子,臉上都掛滿了鄙夷,似乎剛還覺得我是功夫高手呢,這會兒就變屁神了。
隨著這些“氣”的排出,那力量感也逐漸消失,甚至身體有種虛脫的感覺。
地上的錢串子他們幾個更慘。
遍體鱗傷狼狽不堪,他們看我的眼神里面充滿了畏懼。
只是那個狡猾的張不正,不知道什么時候溜走了。
過了一會兒,警察來了,有圍觀群眾和紅姐幫我作證,是他們幾個過來打我,我只是正當(dāng)防衛(wèi),警察表示認(rèn)可,不過還是請我去做筆錄口供。
在警車上,警察非??蜌獾膯柕溃骸靶』镒泳氝^?”
我當(dāng)時還處于一種虛脫的狀態(tài),很疲憊,我覺得我只要閉上眼睛就能馬上睡著,這種疲憊的感覺我這輩子第一次經(jīng)歷。
就好像連著上了倆通宵的網(wǎng)又打了七次飛機一樣。
所以我都沒有力氣回答警察的詢問,頭一歪,便在紅姐的肩膀上睡著了。
臨睡著前,我聽到警察對紅姐道:“你這個小男朋友為了保護你,這是累虛脫了?!?/p>
醒來已經(jīng)是后半夜,這一覺是在警局睡的,他們幾個到了警局又翻供,加上他們身上有傷去接受治療,我一時半會還不能走。
最后紅姐打了一個電話求救,不一會兒,工頭李二龍和工地上的那個監(jiān)理來了。
那年代只要是做工程的多少黑白兩道都有點關(guān)系,李二龍出了面,幾個電話就把事情搞定。
出了警局,李二龍倒是沒在意我為什么跟紅姐在一起,經(jīng)過那一晚上加上我倆最近成雙成對的,工地上早就謠言漫天飛了。
他好奇的是我為什么這么能打。
“一打五,我打電話去醫(yī)院問了,那幾個人傷的可都不輕,看不出來啊陳風(fēng),你小子藏的深!練家子?”李二龍問道。
“他們太弱,我學(xué)過點拳腳而已。”我笑道。
“那你還干個屁的小工,這么能打,以后跟著我當(dāng)司機吧,我去哪你去哪!”李二龍道。
我心道要是以前我還真就答應(yīng)了,可現(xiàn)在,司機?!
我的夢想是魯班風(fēng)水大宗師!
見我不回答,李二龍只當(dāng)是我在等他開條件,道:“一個月八千,干不干?”
“算了,李老板,陳風(fēng)他身上的傷還沒好呢!”紅姐道。
“那行,等你傷好了,你只要愿意,我隨時等你,不會開車就先去考個駕照!”李二龍道。
“你那里廟小,未必能裝的下陳風(fēng)?!边@時候,那個監(jiān)理緩緩的說道,說話的時候他還看了看我,眼里有種別樣的神采。
這個話題就此結(jié)束,他們把我送到了醫(yī)院處理身上的皮外傷。
恰好王師傅也在醫(yī)院,我處理完就沒回去,我這時候還是無比疲憊,這次祖師爺上身的代價實在是太大太大了,我只是跟王師傅打了一個招呼便倒頭就睡。
睡醒已經(jīng)是第二天中午,王師傅已經(jīng)知道了事情的始末,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,眼睛里面有一種難以用語言言說的光芒。
“聽說我的勇猛事跡了?但是你也沒有必要這么看著我吧?別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兒,你還不知道???”我道。
“你這家伙,難道天生該吃這碗飯?”王師傅如同自言自語一般的說道。
“啥玩意兒?吃啥飯?別說,我這會兒是真餓了?!蔽业?。
王師傅拿出飯盒,里面是紅燒肉和辣炒包菜,一看就是紅姐做的,我狼吞虎咽的一掃而光,隨后打了個飽嗝道:“那桃符在我手里化了,真是個好東西啊,還有沒有了?”
“做那個東西,不好做,不僅是要雕刻好,還得養(yǎng),那東西我掛在身邊已經(jīng)七年了,你當(dāng)是批發(fā)的?。俊蓖鯉煾敌αR道。
罵完,他還是用那種眼神看我。
“你剛才說的話,是什么意思?什么叫我該吃這碗飯?”我問道。
王師傅一瘸一拐的下了床關(guān)上了房門,打開窗戶點了一根煙道:“你自己肯定都不知道你這次辦了多么驚天動地的事兒,那護身符有護身辟邪的效果,包括我戴在身上只能擋個災(zāi)什么的,可你竟然用它請來了神!請到了祖師爺上身!這個,可是只有魯班門有大修為的人才能辦到的事兒!”
我不明白王師傅話里的意思。
他說這個請神說起來還跟茅山有關(guān)。
茅山術(shù)士有兩派最出名,第一是破衣派,第二是跺地派。
破衣派是身穿破衣,身上不留隔夜錢,講究無牽無掛不戀世俗,這個跟王師傅的錢缺有點相似。
跺地派則是請神,敬香腳跺地請神上身,在玄門叫神打之術(shù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