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憑劉凱怎么勸說拍馬屁,王師傅都是不為所動。
我不知道,明明我倆說好的事兒,他這一會兒又變卦了怎么。
難道他是故意吊人胃口好提高身價?
這時候,那個吳總明顯有點生氣,她直接開門見山的道:“這位先生,到底是不能做,還是不想做?價錢方面,我們好談。”
“不是錢的事兒,我做不了。”王師傅斬釘截鐵的道。
吳總站了起來,狠狠的瞪了劉凱一眼,道:“單我買過了,還有點事兒,先告辭了。”
吳總這一眼瞪下來,給劉凱瞪的尷尬至極,他趕緊起身相送。
回來之后,他嘆了口氣道:“這事兒怪我,我不該之前在吳總面前夸下海口,說能請動你們施展厭勝術,也一定能解決當下的困境,本想拍個馬屁以后好升遷,沒想到反而是拍到了馬腿上,兩位趕緊吃吧,吃不完的打包帶走。”
到這個節骨眼兒上,誰還有心情吃飯?
在回去的路上,我問王師傅什么情況,說好的計劃好的東西,你咋臨時變卦了呢?
難不成覺得幫不上忙?那銷量不好不是厭勝術能解決的?
王師傅搖了搖頭道:“只要我出手,沒有解決不了的事兒。”
“那是為啥?”我問道。
“兩萬塊錢就想讓我出手?我弟弟這一陣的情商白受了?舍不得嫂子套不住狼!你放心,那個劉凱憋不住,一定還會找你的!”王師傅淫笑道。
我理解王師傅的意思,這才是真的好大哥啊!
可是我又怕因為這個錯過了這個找孽的機會。
王師傅讓我別擔心,說那劉凱就是個人精。
但是他再精,也逃不過王師傅的五指山!
因為到了第二天晚上,劉凱就來了電話。
終于等到了晚上,劉凱來了電話,說紅姐親自下廚做了幾道菜,讓我去小賣鋪找他們。
我象征性的矜持了一下,接著便內心歡呼雀躍的一路小跑的跑了過去。
劉凱沒有撒謊,紅姐做了好幾個菜,還開了一瓶不錯的酒,興許是有劉凱在場她不能刻意的疏遠我,一反常態的一直臉上掛著笑。
落了座,她還敬我幾杯酒說謝謝我那次救了她。
劉凱也沒有提厭勝的事兒,只是一個勁兒的勸我酒,很快一瓶酒就干光又開了一瓶。
劉凱給我倒了一杯酒道:“我嫂子這個人,其實是命苦,嫁給我哥的時候,我哥家里窮的進了耗子都得含著淚出來。倆人白手起家搞養殖,近些年家里條件好了,我哥就開始在外面拈花惹草,甚至還把外面的女人帶回家里去。”
紅姐聽了這話,本身臉上微紅的她眼圈一下子就紅了,她道:“凱子,別說了。”
“為啥不說?我這人一向幫親不幫理,他做了王八蛋事兒還不讓我說了?我最生氣的還是我嬸子!你這些年在家里任勞任怨孝敬二老,她是怎么罵你的?說你是不下蛋的雞?天天在村子里說她兒子在外面找女人是因為你生不出兒子,咋了,生個丫頭就錯了?他家里那養豬場又不是皇宮,非得兒子才能繼承大統啊?!”劉凱義憤填膺的道。
我這下才知道,紅姐為什么一個女人來工地這邊打拼,原來家里是過了這樣的日子,聽的我不由的有些心疼。
而且劉凱說這些話的用意,那簡直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。
果不其然,劉凱說到氣憤處,拉住我的手道:“小陳,你喜歡我嫂子,我知道。”
“您這是說的什么話。這這這。。”
“凱子,你喝醉了!”
我倆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道。
我偷摸看了看紅姐,發現她的臉紅的都能滴出水來。
“我沒喝醉,這沒啥!你們也別不承認,小陳沒事兒就來小賣鋪溜達,偷看誰以為我不知道啊?你的心思李二龍都看出來了,當我不知道?要我說,你們倆啊就別顧及那么多,人生得意須盡歡,短短數十載,遇到一個彼此心動的人不容易,錯過了才是一輩子的遺憾,起碼我這,支持你倆!”
劉凱大著舌頭說道。
說完,他甚至抓起我的手放在了紅姐的手上。
紅姐的臉更紅了,卻火速的抽開。
又喝了十分鐘,劉凱說要去上廁所,這一去就沒有回來,我出去去找也沒找到人,我知道這是故意尿遁給我倆創造機會呢。
等我回那小賣鋪里面的時候,紅姐死死的抓住衣角,羞的像個大姑娘。
酒壯慫人膽,之前不敢逾越,如今借著這五分的酒意,我直接就沖了上去。
她的拒絕和矜持在三秒之內崩塌,隨后反客為主。
那一夜**。
那一宿天雷勾動地火。
一個初嘗禁果,一個久旱逢甘霖,倆人不要命的折騰,最后都是纏在一起睡著的,睡到凌晨的時候紅姐把我推醒,讓我趕緊走,等會人起來了撞見不好看。
年輕的身子就是好,一夜鏖戰,一碰就醒,看著她些許慌亂的臉和那白的勝雪的身子,我直接翻身上馬再戰一場,這才灰溜溜的回到了工棚。
剛躺下,搬回工棚的王師傅就翻身過來賤笑著問我道:“怎么樣,潤不潤?滑不滑?”
我嬌羞的點了點頭。
“整了幾回?”他又問道。
“五回。”我道。
“年輕真他娘的好啊,不過你明天還上不上工了,晚上戰一宿,白天干一天活,生產隊的驢也不經不起這么折騰吧?”他調笑我道。
“我頂的住。”我道。
不過說不累那是假的,一滴精十滴血呢。
我翻身就睡了下去。
剛睡下我就做了一個夢。
夢里一個穿著紅衣服的女子冷冰冰的看著我。
她的臉上仿若是蒙了一層紗,可我還是能感覺出來她是誰。
這是一種直覺,直覺告訴我,她是黃家的七姑娘!
“你干什么!”我立馬捂住了臉道,上次她抽我兩巴掌,讓我倆臉腫了半個月,出門都得戴口罩,我可不想再挨兩下子!
她不說話,反正就是給我一種冷冰冰的盯著我的感覺。
“男人都是賤骨頭!”她丟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,踏著云彩走了。
我也在瞬間驚醒,醒來之后發現天已經亮了,王師傅也已經起床,我把我做的夢告訴了他,王師傅笑道:“七姑娘這是吃醋了啊?看來姻緣的事兒是真的?你確定她只是罵了你一句?”
“我捂著臉呢,你別總姻緣姻緣的行嗎?我接受不了黃皮子啊!”我道。
王師傅笑道:“看來黃仙還挺開明,她要是給你命根子來一腳,怕是你都要廢了。沒事兒,這個事情怎么著她都怪不了你,真有那么一段姻緣她也不說,你倆也沒關系,還能影響你談戀愛?你也別想這事兒了,到底是咋回事兒,要不了多久就搞明白了,給劉凱打電話吧,人嫂子你也掏上了,事兒總得給人辦啊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