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自己看的時候就發現了,陳朵能活到現在完全都是一個奇跡。
“行,那我們先去把劉紅中的事情處理了。”
三人開始向著之前安排給六人的院子而去。
一路上龔慶都沒說過一句話,張守一也注意到了這一點,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或許是田師叔說的話,或許是想自己去納森島探索一番,但這都不重要。
等三人來到院子前時,劉五魁一眼就看到了回來的呂良,激動的跑了出去。
“呂良你終于回來了。”
“田佬那邊怎么樣了?”
呂良聊了一下自己的頭發,自信一笑。
“手拿把掐。”
張守一無語的看著他,之前累成狗的事情你是絕口不提,不過看在他治好了師叔的份上,今天就讓他在自己面前人前顯圣一次。
聽到呂良話的劉五魁對此深信不疑,因為在她的認知里,八奇技就是強大的,馬村長很強,呂良也不會差。
“那太好了!”
“那我哥哥......”
呂良笑著點點頭,走到劉紅中的面前說道。
“三人中你哥哥的問題是最容易解決的。”
聽到這話的劉五魁心中安心不少,這么多年了,哥哥終于可以擺脫病痛的糾纏了。
還沒等五魁開心多久,呂良又說道:“我有兩個方案治好你哥哥。”
“一是我直接切除他靈魂中惡靈,很輕松就可以搞定。”
“二是我可以修改那惡靈的的意識,讓他受你哥哥控制,但這會有一定的危險性。”
劉紅中沉思了片刻之后,艱難的抬起頭,眼神飄忽的問道:
“你說的危險性是指?”
呂良知道這種時候不存在什么美麗的謊言,話再難聽也得說。
“可能會成為植物人,也可能會直接死去。”
聽到這樣的結果,劉五魁害怕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。
劉紅中則再一次陷入了沉思,見識過異人世界的奇妙,眼前有機會獲得力量,又怎么能甘心輕易的放棄呢。
但自己的妹妹已經照顧自己這么多年了,若是死了,她最多傷心一陣子,但成為植物人的話,那對妹妹才是最不公平的。
思來想去之后,劉紅中眼神堅定的開口道:
“我選擇第一種。”
呂良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,居然有人會放棄唾手可得的力量,雖然存在一定的危險性。
“你確定?”
劉紅中堅定的點點頭,眼神比起剛剛更加的堅定了。
張守一看著這一切,心中不免高看了對方一眼,面對力量的誘惑,還能沉著冷靜地思考問題,單單是這份心性就值得敬佩。
在得到劉紅中的確定之后,呂良的手變成了藍色,一根根的藍色絲線從他的手中分離出來,向著劉紅中的腦袋扎去。
短短幾分鐘的時間,一團形似觸手的綠色虛影被拽了出來,這虛影在藍色絲線的包裹中還在不斷地掙扎,但氣息也在肉眼可見地衰弱。
張守一看了一眼劉紅中此刻的狀態,惡靈已經徹底清除干凈,但身體常年遭受病魔的摧殘,早已經透支了過多的精氣神。
就現在這種狀態的話,哪怕呂良動用紅手將身體上的疾病治好,最多也只能活到30歲就會油盡燈枯了。
等呂良徹底忙完,劉紅中也終于是靠自己從輪椅上站起來了,眼中充滿了高興和對未來的向往,但眼淚同樣隨之而來。
“五魁...我...我好了?”
劉五魁的眼淚已經止不住的往外流,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巴,忍住不讓自己哽咽出聲。
五分鐘的時間轉瞬而逝。
等二人稍微平復好情緒之后,張守一這才上前給他們潑了一盆冷水。
“雖然身體上的病痛治好了,但這些年透支的精氣神已經回不來了,就目前的情況來看,你哥哥最多還有七八年的時間。”
剛剛還又哭又笑緊緊相擁的兄妹倆再次陷入了沉默。
劉紅中還好,比較看得開。
就是劉五魁,嘴巴一癟,“哇”的一聲就哭了起來。
這時張守一才慢悠悠的從空間法器中拿出一本泛黃的小書,賤兮兮的給劉五魁來了個特寫之后才說道。
“我又沒說沒辦法改變。”
劉五魁聽到這話抬頭就看到張守一正舉著手機給自己錄像,知道這家伙就是成心想看自己的笑話。
不然這么幾句話他完全可以一口氣說完的,還非要停頓那么久,最可氣的是他居然還錄像了,這什么人啊!
“張守一!你無不無聊。”
張守一哈哈一笑,將手里的小書丟給了劉五魁。
“這是基礎的煉炁法門,你哥哥劉紅中本來就是童子命,是有煉炁天賦的,若好好修煉提升自身的性命修為還是可以續命的。”
劉紅中不是天師府的弟子,自然不能傳授他金光咒,但這些基礎煉炁法門就不一樣了,幾乎是每個勢力都有的,可能會稍微存在差異,但都大差不差。
“你之后也可以帶著你哥哥去各大勢力拜師學藝,以他的心性像我龍虎山,武當和全真這樣的門派還是很喜歡的。”
劉五魁認真的點點頭,每個字都聽的很認真,難得覺得這家伙靠譜一次。
等張守一說完,劉五魁才翻開那寫著基礎煉炁的小書,但翻開第一頁,里面的內容就時劉五魁如遭雷擊。
憤怒的將手中的書摔在了張守一身上,收回自己覺得他靠譜的謬論。
“張守一!你這個死變態!”
張守一不明所以的拿住手中的書,這書是師父給的,龍虎山引導新弟子得炁的法門,自己也練過,不差啊!
“你一個先天異人,居然還看不上我龍虎山的法門,真挑剔!”
劉五魁羞紅了臉頰,憤怒的指著對方,羞怒的情緒使得說話都變的磕磕巴巴的了。
“你...你...你也不看看里面是什么東西!”
難道自己拿錯了?張守一看著她的模樣不像作假,于是也打開了一看,好家伙,映入眼簾的完全是一幅幅春宮圖。
這好像是自己以前為了更方便的,隨時隨地悄悄打磨心性弄的假封面,所有的紙張邊緣自己都很細節的做舊了,不打開完全看不出來。
“哎呀!這一定是我師弟張靈玉干的好事,我從他房間拿出來的。”
“整個龍虎山都知道他最喜歡這些東西了,這不就因為六根不凈被師父趕下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