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方媛媛視覺):
我的意識像從一場漫長的沉睡中被強行喚醒,耳邊傳來一陣輕柔的呼喚。
我感覺臉頰被輕輕地捏了一下,然后又一下。
我猛地睜開眼,天光已經(jīng)大亮,窗外透進(jìn)來的陽光有些刺眼。
“小懶豬,該起床了。”我哥的聲音帶著一絲笑意,他站在床邊,穿著一身整齊的休閑服,頭發(fā)濕漉漉的,顯然已經(jīng)洗漱完畢了。
我的大腦瞬間清醒,心里卻叫苦不迭。
天啊!我明明十分鐘前才進(jìn)入空間,感覺只過了沒多久,怎么一出來就天亮了?!
我居然在空間里待了一整個晚上!
而我哥,竟然守了我一整夜嗎?
我剛想開口解釋,卻感覺到他冰涼的指尖再次在我臉頰上輕柔地捏了一下。
然后,他的臉慢慢湊近,灼熱的呼吸拂過我的額頭。
“再不醒,我就要繼續(xù)親了哦……”我哥的聲音低沉而沙啞,帶著一絲戲謔的威脅。
我的臉頰瞬間爆紅,身體猛地一顫。
這個混蛋!他居然趁我“睡著”的時候……
“唐錦華!”我怒吼一聲,猛地坐起來,頭發(fā)凌亂得像個雞窩。
我順手抓起旁邊的枕頭,狠狠地扔向他。
我哥反應(yīng)敏捷地接住枕頭,然后笑得眉眼彎彎,一臉無辜。
“哎喲,看不出來,你起床氣這么大啊?”他沖我眨了眨眼。
我雙手叉腰:“怎么樣嘛?后悔啊?去找你的溫柔小張去!”
他哈哈大笑起來,笑聲在房間里回蕩。“是是是,我錯了,我的小祖宗。我哪里敢去找別的女人啊?我只敢伺候您這位大小姐!”
他走過來,伸手把我摟進(jìn)懷里。
我掙扎了一下,但很快就被他禁錮住。
他輕輕地吻了吻我的發(fā)頂,聲音溫柔得能滴出水來:“好了,別鬧了。快起來洗漱吧,我們還有正事要辦呢。”
我無奈地嘆了口氣,但嘴角卻忍不住上揚。
我哥,總是能用最簡單的話語,溫暖我的心。
“哼。”我傲嬌地哼了一聲,推開他,去洗手間。
洗漱完畢,我們便下樓與周祁毅和余晚晚會合。
我們決定分頭行動。
“祁毅哥,晚晚姐,我們?nèi)ゴ謇锬羌一ǖ昕纯础!蔽铱聪蛩麄儯凵窭锍錆M了期待。
金所說的“花店”,或許就是解開何盛金手指之謎的關(guān)鍵。
周祁毅點了點頭,他眼神里帶著一絲凝重:“我們留在民宿,觀察這邊有沒有新的動態(tài)。昨晚的停電和尖叫聲,總覺得沒那么簡單。”
“好,你們也要小心。”我提醒道。
和周祁毅、余晚晚道別后,我和我哥坐上了民宿為我們預(yù)約的“車夫”的車。
那是一輛老舊的、有些顛簸的三輪車,車夫是個樸實的老大爺,他穿著一件洗得發(fā)白的中山裝,戴著一頂草帽,臉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。
“哎喲喂,兩位小年輕,去村里啊?”車夫大爺笑呵呵地問道。
“是啊,大爺,去村里那家花店。”我笑著回答。
車子在鄉(xiāng)間小路上緩緩行駛,路邊的野花在晨光中搖曳,空氣清新,帶著泥土和青草的芬芳。
我的心,在這一刻,前所未有的寧靜。
很快,車子停在村口。我一眼就看到了村口那家小小的花店!
店門口擺放著各種鮮艷的花朵,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花香。
帶著泥土和青草的芬芳。我的心,在這一刻,前所未有的寧靜。
很快,車子停在村口。
我一眼就看到了村口那家小小的花店!店門口擺放著各種鮮艷的花朵,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花香。
我的心猛地一跳。
就是這里!
“謝謝大爺!”我跳下車,興奮地沖向花店。
我哥也下了車,他付了車費,然后快步跟上我。
他看著花店,眼神里充滿了探究。
“媛媛,就是這里嗎?”我哥問道。
我點了點頭,眼神里充滿了期待。
這間小小的花店,會隱藏著怎樣的秘密呢?
何盛的金手指,與這里的“護(hù)士”又有什么關(guān)系?
我緊緊地握著我哥的手,我的心跳得飛快,期待著,也緊張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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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唐錦華視覺):
車夫大爺?shù)娜嗆嚲従忨傠x,將我們留在村口那家小小的花店前。
春日的陽光透過樹梢,斑駁地灑在花店的招牌上,空氣中彌漫著濃郁的花香,令人心曠神怡。
然而,我心頭卻絲毫沒有放松,反而彌漫著一股緊張。
“媛媛,就是這里嗎?”我問道,眼神里充滿了探究。
方媛媛用力地點了點頭,她的眼睛亮晶晶的,充滿了興奮和期待。
她緊緊地握著我的手,掌心也滲出了細(xì)密的汗珠。
我們推開花店的玻璃門,門上掛著的風(fēng)鈴發(fā)出清脆的響聲。
店里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鮮花和綠植,爭奇斗艷,生機(jī)盎然。
一個背對著我們的身影,正在整理著花束。
她穿著一件樸素的棉布衣服,頭發(fā)簡單地挽在腦后,身形有些佝僂。
“您好。”方媛媛輕聲喚道。
那個身影猛地一顫,她緩緩地轉(zhuǎn)過身。
當(dāng)她的臉映入眼簾時,我的心猛地一跳!
她面容蒼老,眼神渾濁,但那張臉,卻分明就是昨夜被張美美從櫥柜里背走,并跳下窗戶的瘋女人!
我的身體猛地僵住,腦海里一片空白。
怎么會是她?!她不是被張美美帶走了嗎?她怎么會在這里?
方媛媛也震驚得說不出話來,她的手緊緊地抓住我的手臂,身體微微顫抖。
“你們……你們是誰?”女人聲音沙啞,帶著一絲警惕和恐懼,她的眼神渙散,似乎還未從瘋癲中完全清醒過來。
我立刻反應(yīng)過來,強迫自己冷靜。
她現(xiàn)在精神狀況不佳,記憶混亂。
我必須小心翼翼,利用我的醫(yī)學(xué)知識,結(jié)合心理學(xué)方法,嘗試引導(dǎo)她。
“奶奶,您好。我們是游客,路過這里,看到您的花店很漂亮,想進(jìn)來買束花。”我語氣溫和,眼神里充滿了善意。
女人聽了我的話,眼神里的警惕才稍稍放松了一些。她看著我們,眼神里帶著一絲迷茫。
“買花……”她喃喃自語,然后拿起一束康乃馨,遞給我,“給……給你們。”
我接過花,腦海里飛速思考。
我注意到她的手,布滿了老繭,指甲縫里還帶著泥土。
“奶奶,您叫什么名字啊?”方媛媛輕聲問道,她的眼神里充滿了試探。
女人抬起頭,眼神里充滿了迷茫,她搖了搖頭: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我叫什么……”
我的心猛地一沉。
她的記憶果然混亂了。
“奶奶,您以前是不是在醫(yī)院工作過啊?”我試探性地問道。
女人聽到“醫(yī)院”兩個字,身體猛地一顫,她的眼神里閃過一絲恐懼。她猛地抱住頭,身體劇烈顫抖起來,嘴里發(fā)出痛苦的嗚咽聲。
“大火……大火……救命……救命啊……”女人歇斯底里地哭喊著,她的精神狀態(tài)瞬間變得更加糟糕。
我的心猛地揪緊。
她果然和那場大火有關(guān)!
我立刻上前,輕輕地將她摟進(jìn)懷里,試圖安撫她。“奶奶,別怕,沒事了,一切都過去了。”
我利用我的醫(yī)學(xué)知識,結(jié)合心理安撫的方法,輕聲細(xì)語地引導(dǎo)她,試圖喚醒她內(nèi)心深處的記憶。
“奶奶,您還記得,您是不是叫張慧芳?”我輕聲問道。
女人猛地抬起頭,眼神里閃過一絲震驚,她看著我,眼神里充滿了不可思議: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?!”
我的心猛地一跳!果然是她!張慧芳!
我沒有回答,只是緊緊地握住她的手,眼神里充滿了鼓勵。
在一次次的心理干預(yù)中,張慧芳的記憶碎片開始浮現(xiàn)。
她痛苦地回憶起二十年前那場大火,回憶起火海中的哭聲,回憶起劉偉猙獰的面孔,回憶起她所看到的醫(yī)院黑幕。她的身體劇烈顫抖著,發(fā)出痛苦的呻吟。
“他們……他們是魔鬼……”張慧芳的聲音帶著一絲哭腔,充滿了恐懼,“他們……他們燒死了所有的人……”
我緊緊地抱著她,我的心,在這一刻,充滿了憤怒和痛苦。
何氏集團(tuán),黃院長,劉綜,劉偉,他們簡直是喪心病狂!
就在這時,花店的門突然被推開!
“哎呀!唐醫(yī)生!你們在這里啊!我找了你好久!”
一個甜美的聲音響起。我猛地抬起頭,看到張美美正站在花店門口。
她的臉上帶著一絲疲憊,但眼神卻異常冷靜,與她平日里的小迷妹形象判若兩人。
一個甜美的聲音響起。
我猛地抬起頭,看到美美正站在花店門口,她的臉上帶著一絲疲憊,但眼神卻異常冷靜,與她平日里的小迷妹形象判若兩人。
我的身體猛地僵住。
張美美?!她怎么會在這里?!
張美美徑直走進(jìn)花店,她的目光掃過我們,最終落在張慧芳身上,眼神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同情。
“美美!你……”我剛想開口。
張美美卻打斷了我,她聲音清晰而有力:“唐醫(yī)生,方記者,我知道你們有很多疑問。”
她走到張慧芳身邊,眼神里充滿了憐憫。
“她叫張慧芳,是二十年前曙光醫(yī)療中心的一名護(hù)士。”張美美的聲音低沉而平靜,仿佛在訴說一個遙遠(yuǎn)的故事,“她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,她掌握著何氏集團(tuán)和唐院長犯罪的證據(jù)。所以,他們想殺她滅口。”
我的心猛地一跳。
張美美,她到底怎么會知道這些?!
“我……我來自一個異世界。”張美美聲音沙啞,卻字字清晰,如同雷擊般砸在我心頭,讓我瞬間僵在原地。
她的目光深邃而平靜,與她實習(xí)護(hù)士的稚嫩外表截然不同。
“這個身體的靈魂,早就被何盛殺死了。我是異世重生來到這個世界的。”她的話語平靜得可怕,卻蘊含著驚人的秘密。
我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。異世重生?!
“我前世是涼國賭坊的一名員工,我的朋友被衙門通緝殺了人,她怕連累我,連夜通知我離開賭坊遠(yuǎn)走軒轅國。”張美美的聲音帶著一絲遙遠(yuǎn)的悲傷,仿佛在訴說另一個時空的故事,“我去往軒轅國路上摔下了懸崖,醒來就到火車上了,當(dāng)時你們坐在我前面。”
她的眼神里閃過一絲復(fù)雜,帶著對前世的追憶,也帶著對今生的無奈。
“我繼承了這個身體的記憶,這個身體的原主是一位戀愛腦的低智商迷妹,她聽取何盛的命令接近唐醫(yī)生你,假裝暗戀你,實則收集你的信息,防止你獲取何家真實內(nèi)容。”張美美的聲音低沉而平靜,仿佛在陳述一個早已注定的事實。
我的心猛地一沉。
她被何盛利用了!那個單純的小護(hù)士,竟然是何盛安插在我身邊的眼線!
而她對我的“迷戀”,也只是一場精心設(shè)計的騙局!
“我醒來的時候,就已經(jīng)在火車上了。我發(fā)現(xiàn)我附身在了張美美的身體里,繼承了她所有的記憶。”張美美的眼神里閃過一絲悲傷,“我不想再成為何家犯罪的刀子,我不想再當(dāng)戀愛腦,去維護(hù)何盛那個畜生!”
“但是,”張美美話鋒一轉(zhuǎn),眼神里充滿了凝重,“何盛身上有奇怪的力量,他能悄無聲息地清除證據(jù),甚至能控制人的言行。他不是那么容易被絆倒的。”
我看向方媛媛,她也震驚得說不出話來。
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,顯然也難以消化這突如其來的信息。
“美美,你……你有沒有辦法……”我指了指躺在花店簡陋床鋪上,依然神志不清的張慧芳老護(hù)士。
我的聲音有些顫抖,“你有沒有辦法……喚醒她?”
張美美順著我的目光看去,她的眼神里閃過一絲悲憫,也有深思。
“她的靈魂被惡意侵蝕太久,精神支柱已經(jīng)崩塌。”張美美沉聲說,語氣里帶著一絲凝重,“我雖然來自異世,但也不是萬能的。”
難道,她真的無法清醒過來嗎?
張美美閉上眼睛,她的十指交錯,嘴里念念有詞,仿佛在念誦著某種佛經(jīng)。
一股微弱的金光從她指尖散發(fā)出來,然后,她從懷里掏出了兩個小小的、散發(fā)著奇異光芒的藥丸。
那藥丸看起來晶瑩剔透,散發(fā)著淡淡的藥香。
“這是我前世賭坊里,一位老神醫(yī)給我的保命丹藥。”張美美聲音沙啞,她將兩顆藥丸塞進(jìn)了張慧芳的嘴里。
藥丸入口即化。
張慧芳的身體猛地一顫,她劇烈地咳嗽起來,然后,“噗!”地一聲,從嘴里吐出了幾團(tuán)帶著腥臭味的黑色血塊!
那血塊凝結(jié)成不規(guī)則的形狀,仿佛被某種力量侵蝕過。
我的心猛地一跳。
這……這是什么?!
張慧芳劇烈地喘息著,她的身體微微顫抖,但眼神,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,開始變得稍微清晰了!
她那原本呆滯的瞳孔,漸漸恢復(fù)了一絲神采,雖然還帶著迷茫,但已經(jīng)能聚焦在我身上。
“水……水……”張慧芳沙啞地說道,聲音帶著一絲虛弱。
我的心,在這一刻,被巨大的驚喜所震撼。
她醒了!
我立刻拿起旁邊的一瓶礦泉水,遞給她。
張慧芳接過水,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。
張美美看著張慧芳,眼神里閃過一絲欣慰。
她向我微笑地點了點頭,那笑容里帶著一絲疲憊,卻充滿了驕傲。
“謝謝你,美美!”我真誠地說道,眼神里充滿了感激。
張美美只是沖我微笑地點了點頭,沒有說話。
方媛媛的目光落在張美美身上,眼神里充滿了好奇和敬佩。
她嘟嘟嘴,悄悄地伸出小手指,拉了拉我的小拇指,示意我不要忘記她的存在。
我無奈地笑了,反手將她的小手握住,緊緊地包裹在我的掌心里。
這個小醋壇子!
張慧芳的呼吸漸漸平穩(wěn),她的眼神變得越來越清晰。
她環(huán)顧四周,眼神里充滿了迷茫。
“這……這是哪里?”張慧芳沙啞地問道,她的目光最終落在我的臉上,眼神里充滿了困惑。
“張護(hù)士,您沒事了。”我輕聲說,語氣里充滿了安慰,“這里是花店,您現(xiàn)在很安全。”
張慧芳的身體微微顫抖著,她似乎還在回憶著什么。
她的眼神里,閃過一絲痛苦,一絲恐懼,但更多的是一種劫后余生的茫然。
“大火……大火……”張慧芳喃喃自語,她的眼神里充滿了恐懼,“有人……有人燒死了他們……有人……有人把我抓起來……”
我的心猛地揪緊。
她真的想起來了!
“張護(hù)士,您別怕。”我輕聲說,我的手輕輕地拍著她的背,“我們在這里,我們會保護(hù)您的。請您告訴我們,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?”
張慧芳的眼淚無聲地流淌著,她看著我,眼神里充滿了痛苦和掙扎。
她的記憶碎片,正在一點點地重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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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方媛媛視覺):
在我和我哥的耐心幫助下,張慧芳——那位曾在民宿里發(fā)出詭異尖叫的“瘋女人”,如今被張美美帶回花店照料,她的精神狀況有了些許好轉(zhuǎn)。
她那雙渾濁的眼睛里,偶爾會閃過一絲清明。
在一次次的心理干預(yù)中,張慧芳的記憶碎片開始浮現(xiàn)。她痛苦地回憶起大火、哭聲、以及劉偉猙獰的面孔。
她的聲音帶著顫抖,講述了二十年前曙光醫(yī)療中心內(nèi)部的驚天黑幕。
“502……502……”張慧芳的聲音帶著痛苦,斷斷續(xù)續(xù)地重復(fù)著,“不是病房……是秘密實驗室……魔鬼的實驗室……”
我的心猛地一跳!秘密實驗室!
我看向我哥,他的眼神也充滿了震驚。
“劉偉……他……他把那些孩子……”張慧芳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,眼神里充滿了恐懼和絕望,“他把孤兒院的孩子……關(guān)在里面……利用何家的人脈掩飾做他們的**實驗……”
我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。
**實驗?!我感到一股巨大的惡心和憤怒涌上心頭。
他們簡直是禽獸不如!
“什么**實驗?!”我聲音顫抖著,試圖從張慧芳那里獲得更詳細(xì)的信息。
張慧芳的眼神里閃過一絲恐懼,她猛地抱住頭,身體劇烈顫抖起來,嘴里發(fā)出痛苦的嗚咽聲。“他們……他們是為了錢……為了錢……那些孩子……那些孩子都被他們……”
她的話語中斷了,陷入了更深的痛苦和混亂。
我能感覺到她精神防線的崩潰。
我緊緊地握住我哥的手,我的心像被冰冷的刀子狠狠地切割著。
這些罪惡,比我最可怕的想象還要殘忍。
我看著張美美,眼神里充滿了震驚。
這簡直是魔幻現(xiàn)實主義!
“那……那劉偉呢?他為什么要把孩子用于**實驗?”我問道。
張美美搖了搖頭:“這個身體的記憶里,沒有這部分。
但我想,這應(yīng)該和何氏集團(tuán)的某個秘密研究有關(guān)。”
我看向我哥,他的臉色凝重,顯然也在思考著什么。
“張護(hù)士,您還記得,劉偉有一個秘密賬本嗎?”我試探性地問道。
張慧芳的眼神里閃過一絲恐懼,她猛地抓住我的手,聲音沙啞:“賬本……賬本……他藏起來了……藏在……最安全的地方……”
她的話語再次中斷,陷入了混亂。
看來,那個秘密賬本,才是揭露何氏集團(tuán)所有罪行的關(guān)鍵!
“我們必須找到那個秘密賬本。”我看向我哥,“那是扳倒何氏集團(tuán)的唯一證據(jù)!”
就在這時,張慧芳的眼神里閃過一絲清明,她劇烈地喘息著,緊緊地抓住我的手。
“賬本……在……在曙光醫(yī)療中心的地下室……”張慧芳的聲音帶著一絲虛弱,卻異常清晰,“一個……廢棄的通風(fēng)管道……他……他以為那里最安全……”
我的心猛地一跳!曙光醫(yī)療中心地下室!廢棄通風(fēng)管道!
我看向我哥,眼神里充滿了震驚和狂喜。
線索,找到了!
“美美,你愿意幫我們嗎?”我問道。
張美美點了點頭,眼神堅定:“我不會再讓何盛逍遙法外!我不會再讓那些無辜的人,被他傷害!”
我看著張美美,心中充滿了感激。
她雖然是異世重生而來,但她骨子里那份正義和善良,還在。
“哥,我們走!”我聲音帶著一絲興奮和堅定。
我哥的眉頭緊鎖,他思考著。
我們都知道潛入曙光醫(yī)療中心地下室,將是一場極其危險的行動。
那里是何氏集團(tuán)最核心的秘密,也是劉偉進(jìn)行罪惡實驗的地方。
“媛媛,你不能去。”我哥沉聲說,語氣里充滿了擔(dān)憂,“那里太危險了。”
“哥,我必須去!”我堅定地說,語氣里充滿了不容置疑,“我是記者,我是為了真相!而且,金說,我是命運的指引者!”
我哥看著我,眼神里充滿了無奈,但最終還是妥協(xié)了。
“好。”他嘆了口氣,伸手揉了揉我的頭發(fā),“但你必須聽我的安排,寸步不離。”
我用力地點了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