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如此,那我將摩梭十八騎調派給你,他們跟隨保護我多年,也曾保護過摩梭圣女紅衣,是嫡系,一直勤勤懇懇,兢兢業業,忠心耿耿,也該讓他們歇歇了,過上安穩一些的日子了。就讓他們擔任中郞將如何。”
“若抽調摩梭十八騎,那王上外出的安保力量就只有‘七暗衛’,這可不行!王上的安危可是關系著十幾萬新朝百姓的幸福生活呀。”
“岳父大人勿憂之。承志又給我安排了張無忌、楚留香、李尋歡和令孤沖四大護法負責外圍安保,他們都是已經達到宗師境的高手,與‘七暗衛’的配合日漸默契。而且我的大勢至無相般若波羅蜜神功已有小成,近日又有所突破,一丈之內普通殺手根本近不了我身。”
“哦,那我方安心些。”
“千人王宮衛隊,我想擴招至一千八百人的編制,十八中郎將每個人各帶一百大內禁軍,具體安防位置,請郎中令根據宮城城防圖予以安排,岳父大人以為如何。”
“好的,王上,屬下馬上落實之。”
劉賀讓諸葛亮將摩梭十八騎喚來,在告知他們新任命之后,王上特意一一與他們擁抱,感謝他們這些年對他的照顧和守護,同時還交代郎中令大人盡快給他們找媳婦。之前因為要保護王上,過著‘刀下生,刀下死’的日子,因此他們都不敢娶妻生子。
梅超風應允保證完成任務。
隨后,王將摩梭十八騎一一介紹給梅超風認識,他們是陸吾、戴勝、喬峰、虛竹、英招,稷澤、離侖、刑天、武羅、山鬼、象罔、奇相、蓐收,神荼、郁壘、白澤、夸父、牛郎,都是來自摩梭族的勇士,以陸吾為首。
根據王上的意思,將由陸吾接替燕南天擔任王宮衛隊長一職。
燕南天則調任石嘴山軍鎮籌建處,作為梅超風的助手,負責軍鎮建設的具體事務。同時,燕南天還將作為王上的尋鹽特使,在開春后組建百人尋鹽小隊,帶上向導吉爾泰出發尋鹽。國管駱駝場則交給燕南天的兒子燕家驊管理,駝隊的運輸業務移交給禹羌山莊。
由于王宮衛隊目前兼負新都城內城的治安之責任,故郎中令梅超風下令燕南天立即向陸吾等“交接班”,責令陸吾做出值班安排,然后報備郎中令、韓總大臣及王上。
燕南天與摩梭十八騎隨即向王上和郎中令告退,前往辦理移交接宮城守衛及內城治安巡邏工作。
摩梭十八騎和燕南天前腳剛走,赫連香奴后腳就到了。
剛一進門,梅超風就認出她來了,兩個月前拓跋思恭家宴宴請他時,正是此女子伺候他,專門為他夾菜和斟酒。
期間,赫連香奴有一次起身為梅將軍斟酒時急了些、因裙擺被桌角“夾住”而差點摔倒,梅將軍出手扶之而聞到其身上特有的體香。
他們都不曾想到此體香與紅衣的生母賀氏甚為接近,故梅將軍不由得“多嗅了幾口”,也就多喝了幾杯,依稀記得在其喝醉之后也是此女子攙扶著他到了拓跋思恭家的客房,并伺候他更衣躺下。
但之后發生了什么,由于宿醉,就不知道了。
赫連香奴學著漢人的禮儀一一向王上、王妃和梅將軍問安,并向初次見面的袁承志頷首示意問好。
赫連香奴今天特意打扮了,梳了一個漢地婦女梳的圓椎髻,身著樸素之深衣,略施粉黛,只見她烏黑而高聳的云髻,細長而彎曲的雙眉,紅馥馥的嘴唇閃著鮮艷,白燦燦的牙齒耀著光彩,明亮的眼睛顧盼生姿,加上臉頰邊還有**動魄的兩個小酒窩兒,徐娘半老,倒是有幾分姿色。
梅超風竟是看著癡了。
見梅超風盯著看,兩眼發直,劉賀知道岳父對赫連香奴是滿意的,那今后有可能也是“一家人”了。正值中午,即留其一起吃中飯。
由于沒有外人,娜菌起身去準備餐食,見王妃親自動手,赫連香奴乖巧地起身前往廚房幫忙。
然而讓人意想不到的是,每次廚房的油煙稍微大一些的時候,香奴都會忍不住嘔吐起來。娜菌看到后,以為她身體不舒服,便讓她到客廳去休息一下。
香奴的臉頓時變得通紅,羞澀地告訴娜菌自己沒有什么大礙,只是因為她“有喜”了。
聽到這個消息,娜菌瞪大了眼睛,露出驚訝的神情,這不是要給梅老將軍續弦嗎,怎么就懷孕了?難道她有別的男人,那她還過來相親?
赫連香奴看到王妃疑惑的眼神,心里也有些緊張,但還是鼓起勇氣,弱弱地輕聲說道:“孩子是梅將軍的。”
聽到這個消息,特工出身的娜菌馬上意識到事態嚴重,因為新夏朝的重要大臣不得非因公而私下“勾連”,這是王上在新夏朝籌建會議上定下的一條鐵的政治紀律,任何人不得違背。
而負責執行這條“鐵紀”的部門,正是娜菌負責的組建中的、尚未正式命名的、直屬于王上的情報部門,且娜菌作為這個部門的負責人對新夏朝百官有“先斬后奏”的特權。
但梅超風情況特殊,是王上最愛的第一位王妃的父親,為了王上的事業拼過命,且因此三族被誅,故娜菌趕緊將王上請至內室,告知這一突發的重要狀況。
當被叫入內室知道了赫連香奴懷孕且孩子是他的事情之后,梅超風在這個冬雪紛飛的季節里仍然嚇出一身冷汗,他知道事情的嚴重性。他如實向王上報告了兩個月前接受拓跋思恭在其家中宴請的事情。
他只是出于第3軍團在成立時包括駐地、軍馬供應等諸多事項曾得到原北典農場大臣、現畜牧大臣、熟知賀蘭山當地狀況的拓跋思恭的許多關照而感激,故不忍拒絕其家宴邀請。
他請王上相信他和拓跋思恭之間并無任何不當之“勾連”行為。僅就餐期間,拓跋思恭自艾自嘆說年事已高、準備退休、想求王上讓他兒子從三危山調回賀蘭山,但他并未接話,他知道這種軍隊的重要將領的調動,不是他們可以私下談論的,他也及時制止拓跋思恭說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