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斬紅的懲罰方式,讓陳無忌的大腦空了足足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娘們在干什么。
她居然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。
不過,陳無忌不得不贊一句,這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好啊。
是真好啊!
“秦大人,沒必要如此,你還是給我個痛快吧。”陳無忌咬牙說道。
雖然這對于他而言,根本不是什么酷刑,而是無比美秒的福利。
但人家是在報復他啊,他怎么能表現出享受?
必須反抗,掙扎,嘶吼。
秦斬紅嘴角勾著一絲邪魅的笑意,說道:“你還想要痛快?你在做什么白日春秋大夢,落在我的手里,還想要痛快,那可由不得你!”
“你現在必須給我支起來,三息之內,否則本姑娘就閹了你。”
“辦不到,餓,沒興趣!”陳無忌哼了一聲。
其實,他現在已經有些把持不住了。
“辦不到是吧?行啊,辦不到好!”秦斬紅把陳無忌的衣服從捆綁的繩索下面扯了出來,隨即后退一步,解開了自己的腰帶。
衣衫敞開,雪白的光影在陳無忌的眼前晃動成了婀娜與妖嬈,看的他鼻子都有些癢癢。
秦斬紅的氣場很硬,宛如一把千錘百煅的鋼刀,可她的身材卻是輕盈柔美的。微帶一絲肉感,不見豐腴,只是纖瘦中帶著珠圓玉潤的感覺,顯瘦不顯骨。
陳無忌順理成章的把持不住了。
“你看,這不就好了嘛,就要這個樣子哦。”秦斬紅嗤笑一聲走了過來。
“放開我,放開我!”
“要殺就給我個痛快的,不要搞這種把戲。”
陳無忌頑強的抗拒著。
但他清楚,在這個時候,一定要給這女人提供足夠的情緒價值,讓她覺得她真的實現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個目的。
……
半個時辰后。
秦斬紅打著擺子,卻還是無比硬氣的說道:“記住,混蛋,這才只是剛剛開始。”
許是擔心再說下去會暴露自己的虛弱,她高傲的哼了一聲,穿好兩人的衣服就離開了房間。
雖然她賣力的強撐著,但依舊能分明的看出來些許趔趄。
陳無忌差點沒忍住笑出來。
不過,他也有點兒累。
畢竟一天多沒吃東西了。
段英雄看到秦斬紅從關押陳無忌的房間里走出來,連忙迎了上來。
“大人,他開口了嗎?”
秦斬紅靠墻站住,“我與他之間只是有些私怨,讓他開什么口?給他送點飯,別讓他吃飽,吃一點就行。還有,給他家里送個口信,就說官府征召。”
“是!”
段英雄看了一眼這位美艷的頂頭上司,心里有些疑惑。
明明是那個小獵戶喊的嘶聲裂肺的,怎么大人累的臉這么紅潤?
她到底用了什么刑?
……
陳無忌在這個宅院里,一呆就是六天。
他真的快要瘋了。
自從那日之后,秦斬紅倒是每日都會派人給他送一點吃食。
但真的就只是一點,清湯寡水的一點白米粥。
好像吃了,但又好像沒吃,餓不死,但又餓的難受。
而秦斬紅這個妖孽,還真秉持了她的原則。
每日總是會準時的來找他一趟,強占。
陳無忌自然非常配合的往死里喊。
心里卻差點樂癲了。
這一日,在又一次強占之后,秦斬紅解開了綁了陳無忌整整六日的繩索,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“不殺我了?”陳無忌有些詫異。
“殺你哪有折磨死你來的更令人愉悅,你,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,我勸你也別想著逃,普天之下,就沒有我們皇城司找不到的人!”秦斬紅冷笑說道。
陳無忌神色懨懨,強作憤怒的看著秦斬紅。
“走吧,七日后來這個地方找我。”秦斬紅捏著陳無忌的嘴巴,強行咬了一口,“要是敢不來,本姑娘就把你關到死!”
陳無忌人麻了。
合著原來是天癸來了才放他走。
這女人,癮頭咋這么大?
陳無忌沒說一句話,扭頭就走。
必須要裝的像一點,免得被這女人看出來。
在他快要出門的時候,秦斬紅忽然說道:“作為我的面首,我給你一個忠告,離那個姓張的遠一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