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萍在我房間里轉悠,手指劃過書桌和衣柜,眼里帶著新奇:"沒想到你收拾得還挺干凈。"
我一把摟住她的腰往床上帶:"我從小就自律。"
沒想到方萍比我還急。
"萍姐,"我哭笑不得,"不要那么急...衣服撕壞啦。"
方萍聞言紅唇一勾:"明天姐帶你買新的。"現在..."專心點。"
一個故事講完,方萍已經哭成了淚人。燈光下,她全身泛著瑩潤的光澤,連空調的冷風都降不下她滾燙的體溫。她像只溫順的小貓,軟綿綿地趴在我懷里,手指無意識地在我胸口畫著圈。
"想不到..."她聲音還帶著情事后的沙啞,"一個十八歲的小伙這么會講故事。"
我摟著方萍,手掌輕輕的拍著她的背:"今晚找你下注的朋友下得挺大的,是做什么生意的?"
方萍慵懶地靠在我胸口,:"她老公可是老霸王學習機的老板,身價億萬呢。"
方萍輕笑一聲,手指在我胸口戳了戳:"對了,你最近搞這棋牌室分了多少錢?"
我快速心算了一下:"分成加消費,還有你朋友今晚下注我賺的水錢..."頓了頓,"這幾天大概賺了六七萬吧。"
方萍突然撐起身子,長發垂落在我臉上:"小壞蛋,賺得不少嘛。"她眼珠轉了轉,"那...要不要姐姐再多給你介紹幾個'金主'?"
我緊了緊摟著她的手,認真道:"姐,介紹來做生意就好,我發達了肯定忘不了你。"別的我吃不消,有你一個就夠了。"
方萍"噗嗤"笑出聲,伸手捏了捏我的臉:"算你識相。"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"對了,今晚我輸了一萬,等下拿給你。"
我抬手在她翹臀上拍了一下:"你是我的女人,"語氣帶著幾分霸道,"我什么飯都吃得下,就是不會吃軟飯。"
方萍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,撐起身子盯著我:"你真的把我當你的女人?"她聲音里帶著藏不住的雀躍。
"那肯定,"我一把將她按回懷里,在她耳邊低語,"我現在一門子心思都在你身上。"
方萍整個人像被順了毛的貓,軟綿綿地窩在我胸口,手指在我胸膛上畫著圈:"小冤家..."
兩人又溫存了半個鐘頭,方萍支起身:"真得回去了。"
我拽著她手腕往懷里帶:"今晚住這兒吧,"手指卷著她散落的發絲,"再給你講幾個新故事。"
方萍眼角還帶著未褪的紅暈,卻搖了搖頭:"你以為我不想聽?"她彎腰撿起地上的連衣裙,"再不回去,家里那個小保姆該給蔣天武打小報告了。"
她套上裙子時背對著我,我靠在床頭點了支煙,看著她對著化妝鏡補口紅,鏡子里映出她微微發腫的嘴唇。
"明天還來聽故事么?"我吐著煙圈問。
方萍從鏡子里拋來個媚眼:"那得看你能不能編出新花樣。"她拎起包包走到門口,突然回頭,"對了,記得把我那姐妹的彩金轉過去。"
我掀開被子要下床:"我送你回去。"
方萍已經利落地系好高跟鞋,擺擺手道:"不用,我自己開車回。"我直接開車回家,"沒有什么不安全的。"
我還是堅持把她送到車旁。臨上車前方萍突然轉身勾住我脖子,紅唇結結實實壓上來。這個吻帶著薄荷煙和口紅混雜的味道,許久才分開。
"走了。"她鉆進駕駛座。
我站在路邊看著車尾燈消失在拐角,才轉身上樓睡覺。
第二天上午,我起床后,連早餐都沒顧上吃就直奔老王店里。推門進去時,老王正坐在柜臺后面泡茶,見我來了立刻從腳下拎起個黑色塑料袋。
"十九萬四千,"他把塑料袋往柜臺上一擱,"你點一下。"
我伸手捏了捏塑料袋的厚度:"你點過沒有?"
"昨晚后莊就派人送來了,"老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,"我點了兩次。"
"那我還點什么。"我抓起塑料袋塞進背包,"走了,先去銀行匯款,"等會再找你喝茶。"
我來到銀行柜臺,從黑色塑料袋里取出十八沓現金,按照方萍給的卡號辦理了匯款。
辦完匯款,我又把這幾天賺的現金八萬多,存了七萬進自己卡里,留一萬多在身上。
出了銀行門口,我給方萍打了個電話。
"姐,你朋友那筆彩金匯過去了。"十八萬整,你起床記得跟她說一聲。"
電話那頭傳來窸窸窣窣的翻身聲,方萍打了個哈欠:"這么早...幾點了?"聲音黏糊糊的。
"快十一點了。"我忍不住笑了,"昨晚累著你了?"
"去你的..."她聲音突然清醒了幾分,帶著幾分嗔怪,"行了知道了,等她睡醒我告訴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