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會意地攬住她的肩膀,轉(zhuǎn)頭瞥了眼虛掩的包廂門,里面?zhèn)鱽項罴宴鞣趴v的笑聲和張雨珊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呻吟。走廊盡頭,安全出口的綠燈幽幽亮著,像在指引方向。
"走,"我接過方萍手里的真皮手包,另一只手順勢下滑,在她裹著絲襪的臀上輕輕一拍。"
我跟方萍兩人驅(qū)車來到新世界酒店,一路狂飆,在前臺開好房間之后兩人就迫不及待的坐上電梯。
電梯門剛合上,方萍就急不可耐地貼了上來。她身上混合著紅酒、香水的味道,灼熱的呼吸噴在我頸側(cè):"快點...房卡在哪里..."
我單手摟住她發(fā)軟的腰肢,另一只手摸索著房卡。她今天穿的裙子布料薄得驚人,掌心能清晰感受到布料下肌膚的滾燙。電梯鏡面映出她凌亂的發(fā)型,精心打理的卷發(fā)早已散開,一縷發(fā)絲黏在汗?jié)竦逆i骨上。
"叮"的一聲,電梯停在18樓。方萍幾乎是拽著我沖向房間,高跟鞋在走廊地毯上踩出深坑。剛刷開房門,她就把我按在玄關(guān)的墻上,:"那群瘋女人...害得我..." 尾音消失在交纏的唇齒間,她口紅殘留的甜膩在口腔里漫開。
我低頭嗅了嗅襯衫領(lǐng)口,濃重的酒氣混著包廂里沾染的脂粉味直沖鼻腔:"萍姐,咱們倆個都一身酒氣的,先去洗洗吧。"
"你這個壞小子..."方萍的聲音帶著事后的沙啞,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劃著我的胸口,"故事講得越來越動情...越來越熟練了..."
我拿起浴巾,輕輕裹住方萍濕漉漉的身子,水珠順著她光滑的肌膚滾落。她懶洋洋地靠在我懷里,任由我替她擦干頭發(fā),發(fā)梢還滴著水。
"萍姐,還有個《封神演義》的番外篇,要不要聽?"我一把將她橫抱起來,她驚叫一聲,手臂本能地環(huán)住我的脖子。
方萍濕漉漉的睫毛眨了眨,嘴角勾起一抹笑:"行啊,講哪個人物的故事?"
"蘇妲己番外篇。
方萍"噗嗤"笑出聲,手指在我胸口戳了戳:"就知道你沒安好心,蘇妲己可是狐貍精。"
"那萍姐想不想當一回我的'狐貍精'?"我低頭在她耳邊輕語,順勢將她放到床上。
我摟著方萍的肩膀,手指輕輕梳理著她微濕的發(fā)絲,繼續(xù)講道:"妲己把茶倒嘴里,就等著紂王..."
方萍乖巧地仰起臉,眼角還泛著紅,卻沖我眨了眨眼。這一瞬間,我突然想起她的那個外號,果然,名字可能會取錯,但外號絕對不會。眼前這女人眼波流轉(zhuǎn)間那股子媚勁,活脫脫就是只成了精的狐貍。
"便宜蔣天武那個老頭了..."我低聲嘀咕,拇指擦過她濕潤的唇角。方萍聞言眼神一暗,但很快又恢復(fù)那副勾人的模樣,蛇一樣纏上來:"那現(xiàn)在...便宜誰了?"
就在方萍慵懶地蜷在我懷里時,她扔在床頭柜上的手機突然嗡嗡震動起來。方萍輕嘆一口氣,伸手去夠手機,我卻趁機在她腰窩上輕輕一掐,她頓時渾身一顫,差點把手機摔了。
電話那頭楊佳琪的聲音帶著笑:"阿萍,你是不是跟阿辰在談事情?"
方萍死死咬住下唇,:"嗯,對楊姐,正在跟阿辰探討一下人生...."。
楊佳琪在電話那頭哈哈大笑:"行,那你們忙,我們先回去了哦!"說完干脆利落地掛了電話。"
她突然一把掐住我,"你這個臭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。”